“那你下次帮我擦药的时候不准再压着我脑袋了。”
“过来。”北堂玺梵看着她额角细汗连连,想必是在被子里闷得太久了,那伤口也更加泛红了。
“你再得寸进尺尝尝……”堂堂北堂王爷亲身给人上药,软硬兼施,连拖带哄的服侍她上药,竟然还要他给她吹!!
墨南再今后,再缩。
感受那被子下的脑袋猛的一震,而后,被子猛的被掀起,床上的人跳起家来就往北堂玺梵身上扑,“你还说还说还说?!”
北堂玺梵瞥她一眼,翻开那精美的盒子,墨南闻着一股沁民气脾的香气飘出,模糊醉人,却见着北堂玺梵指尖点了那透红色的膏体,伸手便要抹向墨南的眼处,墨南下认识地脑袋一缩。
松了手,一脸哭丧地爬回床上,抱着她的被子缩在角落,揪被角~
好不轻易将膏药抹上那处红肿,清冷的药膏在眼皮处向外分散开去,墨南这才终究循分了一些,嘴里却还犹自纠结着,“凉,吹吹,吹吹。”边得寸进尺地说着边把脑袋往北堂玺梵的跟前凑。
北堂当她惊骇,微微靠前,再伸。
这会儿倒是不缩了。
才走了两步,却听身后一声叫唤,“那你干吗还帮我上药?!”一样东西被忿忿不快的人儿从身后丢了过来,北堂玺梵原想让开,偶然瞥见那抹紫色,当即伸手将东西接下。
眼神转过墨南的脸上,北堂玺梵很思疑。
北堂玺梵笑够了,目睹床上的人还不为所动,便顺手接过商儿手上的火灵膏,挥手表示两人下去,待人分开,关上房门,这才坐到床沿,扯扯那被子,不动。
墨南一贯不跟恶权势过不去。
她只是他达成目标的一步棋子,这步棋子迟早是要送走的,这一点,贰内心一向很清楚,但是越打仗,越靠近,老是忍不住要叫她牵绊了本身……如许的环境,对他的野心没有涓滴的好处。
“闭上眼睛。”
闻言,北堂玺梵挑眉,睨她一眼,独自站起家来,“本王是轩辕凤都最高贵的王爷,你又是何身份能叫本王亲身为你上药?”
手指还未触及伤处,那颗脑袋又“啊啊”叫着今后缩,北堂玺梵一手压着那颗死命缩的脑袋,一只手上骨节清楚,一手却要放轻行动免得弄破了那些小水泡。
听着这句,墨南忽的一怔,眨眨眼,看着北堂玺梵眼带不解,“为甚么?”
墨南听着这句话,整小我顿时汗如雨下。
北堂玺梵停下了吹气的行动,看着墨南这般毫无鉴戒的诱人模样,目光在她微颤的睫毛处移下,转太小巧的鼻头,流连在那樱红的唇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