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

彭祖

白石生

黄老虎

白石生者,中黄丈人弟子也。至彭祖之时,已年二千余岁矣。不肯修升仙之道,但取于不死罢了,不失人间之乐,其所据行者,正以交代之道为主,而金液之药为上也。初患家贫身贱,不能得药,乃养猪牧羊十数年,约衣节用,致货万金,乃买药服之,常煮白石为粮,因就白石山居,时人号曰白石生。亦时食脯喝酒,亦时食谷。日能行三四百里,视之色如三十许人,性好朝拜存神,又好读仙经及太素传。彭祖问之:何故不平药升天乎?答曰:“天上无复能乐于其间耶,但莫能使老死耳。天上多有至尊相奉事,更苦人间耳。”故时人号白石生为隐遁神仙,以其不汲汲于升天为仙官,而不求贵显故也。

采女具受诸要以教王,王试为之,有验,欲秘之,乃令国中有传彭祖道者,诛之,又欲害彭祖以绝之。彭祖知之,乃去,不知地点。厥后七十余年,闻人于流沙之西见之。王能常行彭祖之道,得寿三百岁。力转丁壮,如五十时。郑女妖淫,王失其道耳殂。俗间相传,言彭祖之道杀人者,因为王禁之故也。彭祖去殷时,年七百八十岁,非寿终也。

广成子者,古之神仙也。居崆峒山石室当中。黄帝闻而造焉,曰:“敢问至道之要。”广成子曰:“尔治天下,云不待簇而飞,草木不待黄而落,奚足以语至道哉?”黄帝退而闲居三月,复往见之。广成子方北首而卧,黄帝膝行而前,再拜,叨教治身之道。广成子蹶但是起曰:“至哉!子之问也,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极,昏昏冷静,疏忽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静必清,无劳尔形,无摇而精,乃可长生。慎内闭外,多知为败。我守其一,以处其和。故千二百岁而形何尝衰。得吾道者,上为皇;入吾道者,下为王。吾将去汝,适无何之乡,入无穷之门,游无极之野,与日月齐光,与六合为常,人其尽死,而我独存焉。”

凤纲

黄老虎者,修彭祖之术,年纪百岁,尤有少容,亦治地仙,不能飞升,彭祖既去,乃追论其言,为彭祖经,得彭祖经者,便为木中之松栢也。

若士

沈文泰

凤纲者,渔阳人也。常採百草花以水渍泥封之,自正月始,尽玄月末止,埋之百日,煎丸之。卒死者以此药内口中,皆立生。纲长服此药,得寿数百岁不老。后上天肺山中仙去。

沈文泰者,九疑人也。得江众神丹土符还年之道,服之有效,欲于昆仑安眠二千余年,以传李文渊曰:“土符犯警服药,行道无益也。”文渊遂授其机密,后亦升天。今以竹根汁煮丹黄土,去三尸,出此二人也。

若士者,古之神仙也。莫知其姓名。燕人盧敖,秦时游于北海,经于太阴,入于玄关,至于蒙谷之山,而见若士焉。其为人也,深目而玄準,鸢肩而脩颈,丰上而杀下,欣欣然方顶风轩轾而舞。顾见盧敖,因遁逃于碑下,盧敖仰而视之,方踡龟壳而食蟹蛤。盧敖乃与之语曰:“惟以敖为背群离党,穷观六合以外,幼而好游,长而不渝,周行四极。推此阴之为阙,今卒覩夫子于此,殆可与敖为友乎?”若士俨但是笑曰:“嘻,子中州之民,不宜远而至此,犹光乎日月,而载乎列星,比夫不名之地犹突奥也。我昔南游乎洞濔之野,北息乎沉默之乡,西穷乎窈冥之室,东贯乎澒洞之光。其下无地,其上无天。视焉无见,听焉无闻。其外尤有泼泼之汜,其行一举而千万里,吾尤未之能也。今子游始至于此,乃云穷观,岂不陋哉?然子处矣,吾与汗漫于九垓之上,不成以久住。”乃举臂竦身,遂入云中。盧敖仰而视之,弗见,乃止,怆恨如有丧者也,曰:“吾比夫子也,尤鸿鹄之与壤虫也。整天而行,不离天涯,自发得远,不亦谬也。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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