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夕若烟又道:“我虽劝他纳妃,却没说会让那些女人生下他的孩子。何况,即便我不这么做,他也一定会让其他女人生下他的第一个孩子,北朝国的皇宗子。我这么做,也不过是替他做了他想做,却还没有做的事情罢了。”
她看得出来皇上喜好主子,也晓得主子内心一样是有着皇上的,只是她不明白,明显那么相爱的两小我,却非要相互折磨,这到底是为了甚么?
好久不见庆儿拜别,夕若烟有些奇特的昂首,果然见庆儿就这么愣在一侧,有些不明,“你如何还在这儿?”
"主子,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了,真是吓死奴婢了。"想想主子俄然晕畴昔还晕了整整两天,庆儿现在想想都另有些后怕。
虽未见过,可她倒是传闻,此人乃是一个狠角色,常仗着本身父亲的宠嬖,对府中的填房小妾向来都是冷眼相待,对府中侍女更是因着一些小事情便非打即骂,别说是服侍的下人,就是府中小妾以及那些庶弟庶妹对她都是心存惧意,有了她,看来后宫又要不承平了。
昂首间看到了庆儿的踌躇,这丫头,每次心中有事都会一脸的不高兴,统统的苦衷都写在了脸上,总会叫人等闲的便看破,故而无法的叹了一口气。
“傻丫头,”悄悄抚摩过庆儿的脸颊,夕若烟微微有些心疼,“这人间有太多的事情你不明白,我有我的执念,他有他的无法。我的执念,是杨家的惨案,他的无法,是天下的百姓,北朝的国本。”
心中一有这个动机闪现,庆儿如遭雷劈普通,竟怔怔的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是。”庆儿应下,回身去取柜中的红木盒子,不一会儿便拿了过来,“主子,盒子我已经拿来了。”
“但是主子,皇上毕竟是皇上,诺大的江山若后继无人,难道要翻了天吗?何况你不是说,皇上与祁王殿下固然大要兄友弟恭,可实则倒是不睦好久,祁王殿下更是一向觊觎着这北朝君主的位置,主子断了皇上后嗣,难道恰好中了祁王下怀?”
红木盒子里的东西隐蔽,开初主子并不奉告她内里的东西究竟是甚么,她只晓得,常常后宫有人侍了寝,主子总会让她将这盒子里的药方拿出,照方熬出给侍寝后的妃子。
她只晓得皇上宠主子,宠到没法无天,宠到不拘束主子任何事情,却没想到,皇上竟然宠主子到了连子嗣也不顾的境地了。
惊奇只在一时,但很快夕若烟便规复了心内的安静,想起本身那晚对北冥风说的话,遂昂首问:“庆儿,在我昏睡的这两天里,宫中是否有产生甚么事情?”
“我明白。”庆儿紧紧握停止中的红木盒子,重重地点一下头,面色却相称沉重。
听着庆儿的规劝,夕若烟只苦笑着摇了点头,若她能够放下,当初便已经放下了,又何必相互折磨了五年?
相爱不能爱,至心却无情,皇上与主子,他们究竟还要相互伤害到甚么时候?整整五年了,莫非还不敷吗?
庆儿固然焦急,却也碍于隔墙有耳,故而也成心抬高了嗓音,可话中的担忧与惊骇,倒是清楚非常地传入了夕若烟的耳中。
庆儿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哽咽着道:“主子,庆儿不明白,你与皇上至心相爱,为何不在一起,反而还要如此相互伤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