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这才跟着柳玉暇入了梁府。
梁俊话语再次被堵,心中实在是愁闷至极,但碍着对方的身份,也实在是不敢冒昧,唯有突破了牙齿和血吞。
久久未曾闻声一个回应,梁管家壮着胆量用眼角余光去瞧,却恰好瞧见了夕若烟递来的一记瞪眼,仓猝间垂下了头去,“老爷已在府中等待,请夕太医移步入内。”
夕若烟偏头去瞧她,目光中多是疑问之色。
人是北冥风脱手救下的,后又是秦桦带返来的,北冥风的身份不成闪现,但秦桦的身份梁俊该是已经晓得。这前前后后的,她不过只动了动嘴皮子,未曾着力,实在是受不得这份大礼。
见夕若烟出来,王掌柜忙跳下车去,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一个照面,夕若烟亦是微微一笑。
“是。”
坐下后便有侍女上来奉茶上点心,但随后两方便是无言相对,夕若烟本就不喜,桌上的茶水滴心更是未曾动过半分。
不过,此人是已经请出来了,不过看模样,仿佛是并不买账啊!
也不知王掌柜在与那门口的小厮说了甚么,小厮折身进府去,不消半晌便走出了一个男人。夕若烟认得,那恰是梁府的管家,前次在梁府外,他们但是打过照面的。
很久,两片粉唇缓缓轻启:“通传。”
换了一身简便简练的衣裙,庆儿送着夕若烟到了南门,南门的偏角处早有一辆马车等待。马车是柳玉暇特地支派了出来的,驾车之人恰是王掌柜。
当初在得知了他们的身份以后,他便晓得是本身的儿子闯了大祸了,何如夕若烟身为太医久居宫中,皇宫是甚么处所,又岂是他一介小民能够擅入的?如此,虽有赔罪的动机,却也不得不撤销。
早早就预备好了统统?夕若烟冷嗤一声,这架式,倒可不像是有求于人的,活像是她上赶着来的一样。另有,这柳玉暇到底是在搞甚么鬼?
“这些不过只是小事,无关紧急。”夕若烟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也不想就着这些小事计算,“那些不打紧的小事你不必同我解释,你只需求奉告我,梁俊通过你找我来,但是有求于我?”
许是瞧着这场面有些难堪了,未免以后弄得个一发不成清算,柳玉暇从速上来打着圆场,“夕太医朱紫事忙,若非是性命关天,还真是不敢劳动了台端呢!”
梁管家站在门口打量,目光向着此处投来,忙快步上前来,对着夕若烟便是恭敬地深深行了一礼,言辞间与之前但是判若两人,“夕太医驾临,小的有失远迎,还望夕太医莫怪。”
动静是从醉仙楼中传出来的,倒是通过祁洛寒之口传到了她的耳中,此事除却庆儿以外,景褀阁中再无第二人晓得。
庆儿重重点头:“那主子你甚么时候返来,庆儿也好为你预备炊事。”
说话滴水不漏,也半分不露陈迹,夕若烟凤眸微微眯起暴露一丝打量,精美的容颜上波澜不惊,实叫人看不透其心机。
再说秦桦,他的确是成心想要攀附,也曾亲身带了人,携着礼品登府拜访,可连续三次皆是被拒,饶是再过脸皮厚,他也是千万不敢再去了。讨了个没脸尚且还好说,可传闻秦将军脾气不好,要真是惹急了,只怕是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