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些年纪青的重新教起。”陆离出主张。
“我没委曲。”李兮缓慢的答道，“我晓得你不轻易，我没怪你，对了，你筹算甚么时候开战？”
“先不教这些呢？”陆离晓得李兮所谓的标本是甚么，内心颤了颤。
“你再不善于，跟他们比，也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过。”陆离顿了顿，“你是大夫，还是以行医为主，就是教养世人，也不能焦急，事情要一件一件做，一步一步来，欲速则不达。”
“前天，是大嫂无礼，你别跟她计算，她……”陆离落低声音，很有几分气弱心虚的感受。
“我也这么想，可到哪儿找年青小女人？稳婆，三姑六婆之一，下九流的贱业，不到万一得已，谁家肯让女儿当稳婆？并且，接生不是那么轻易学出来的，起码也得个三五年吧，或许三五年都不敷，或许学个一年两年，就归去嫁人啦，或者这个阿谁啦，辛辛苦苦教了两三年，成果还没出师人走光了！”
李兮这算是抱怨了，陆离忍不住笑，“这轻易，你买些小丫头返来，多买些，不就行了。”
李兮点头，咬着笔杆，一脸忧?，“那些稳婆没一个年青的，上了年纪，再学东西就慢了，并且会刚强已见。”
这倒是个好主张，那些小女人，她不买，别人也会买，倒不如她买返来，教她们医术，她起码不会虐待她们。
“你跟赤燕打起来了，都城会如何样？传闻司马六公子做了丞相了？”
“还没定，大抵三月尾四月初。”又被李兮打断，陆离只感觉堵的有些难受。
“我没跟他说过这事，等会儿我就让姜嬷嬷去买小丫头！”
陆离瞪着越说越镇静的李兮，呆了。
李兮眼睛一亮，“对呀！我如何没想到这个呢？我是没想到还能买人。”
“嗯，一言九鼎。”陆离眼里闪过丝丝凝重，“司马手腕狠辣，见事极准，背面又有老司马相公这只老狐狸压镇，我们不能不谨慎，陆家崛起不过二三十年，梁地更是根底陋劣，我们不能出错，一错就是万劫不复。”
陆离一个怔神，他没留意甚么稳婆。
“嗯，不过我不善于仵作，仵作和大夫，差的太远了，真想不通，如何能让稳婆当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