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初心不解,“好端端的,贵妃娘娘如何俄然就复了您的俸禄和--”
固然心中不解,娘娘为何俄然想起要誊写佛经,但既然是主子的要求,初心天然得照办。她跟着徐婕妤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打从冷宫出来,她就跟着徐婕妤了,是看着徐婕妤一起无争的走到今时本日的。
荣喜在背面躬身跟从,“娘娘,方才南陵侯爷托人来了个信儿,说是齐王府有了异动,仿佛齐王爷出京去了,也不知会去哪儿。”
这几日,徐婕妤都是如此这般照做的。
人晓得满足,才气晓得珍惜面前。
徐婕妤给菩萨上了暗香,眸中微微暗淡少量,“身为皇子,肩挑重担,即便伤害也不成闪躲。边关动乱,国度不宁,这些都是他的分内之事。我身为母亲,委实担忧,可--不该劝止。男儿当志存天下,岂可因私废公。”
直到有一天夜里,徐婕妤才领着初心,悄悄的分开了寒霜殿,从栖凤宫的侧门出来。出来的时候,皇后孟世华还在佛堂里诵经,徐婕妤便跪在佛堂外头悄悄候着,直至天气将明,佛堂的门才缓缓翻开。
宋翊笑得嘲冷,“你这是拐着弯的奉告本宫,他容景甫是冲着苏家那丫头去的。青梅竹马的,一下子失了宠,是该去好好哄一哄的。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到手的,也就没甚么可珍惜了。”
“现在,只能算是--故交。”徐婕妤一笑而过,明显是不想再提,“初心,给我沐浴换衣。而后拿些钱办理一下,给我买些笔墨纸砚,这几日我要誊写佛经,别让人来扰了我。”
寒霜殿。
在后宫而言,婕妤的位份很低,生了皇子还仅仅是个婕妤的,就更少之又少了。
沐浴换衣,带着虔诚的心,誊写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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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喜笑着点头,“娘娘所言极是,只不过--娘娘未曾传闻吗?说是皇上应允了恭亲王殿下在官方纳了一名女子为侧妃,还是恭亲王世子亲身写的信。这戋戋一名女子,就让不近女色的恭亲王殿下动了这份心机,连带着世子爷也跟着上心,只怕此人非同凡响。”
“娘娘不争不抢,不代表别人也会如此。宋贵妃现在气势正盛,来日如果毓亲王当了太子,做了天子,只怕五殿下也难逃厄运。”初心不免担忧,“可如果齐王殿下做了太子,五殿下也是难逃一死的。这二人一个看似温厚,一个心狠手辣。”
不知满足,迟早会自食恶果。
徐婕妤颤悠悠的起家,紧随厥后,“多谢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