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你揉揉。”
周梓萱笑得花枝乱颤,笑骂道:“老公,有你如许骂本身的吗?”
周梓萱吓得花容失容,赶紧松开手,告饶道:“老公,你饶了我吧。”
幸亏王良没有再将她吃掉,周梓萱松了一口气,如果早上再猖獗一回,她还真有能够下不了床,如果不是本身从小习武,早就被这头驴折腾死了。
他摸了摸周梓萱的秀发,调侃道:“梓萱,你不会是诓我的吧。”
女人只会影响本身拔剑的速率,毫不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咯咯。”
王良哈哈一笑道:“我倒是想饶了你,但是他不想饶你。”
周梓萱幽怨地盯着王良道:“老公,接下来,你筹办如何办。”
天香阁内,周梓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记粉拳打在王良的胸前,娇嗔道:“老公,都说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一早晨五次,你还真是累不死的牛呀。”
比及周梓萱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王良正一脸笑意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