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较着神采极差的许君彦一大早就请来了扬州城最驰名的女郎中,已是入春,可锦言还是被许君彦披了件黄哔叽披风。
“我不准你有任何事,为了我们的孩子也不可。”许君彦谨慎地拥住了她,恐怕撞到她的肚子。
很久她才平复了表情,悄悄地扣了扣书房的木门,“老爷、夫人,药熬好了。”
许君彦没了体例,低下头,尽是宠溺地说道:“如果未几逛逛,倒霉你的身子,走到竹楼好不好?我抱你上去,昨日立瑾差人送了雨前毛尖来,我已经叮咛人取了客岁做得蜜饯。”
“许夫人,您的胎位有些不正,本日定要重视疗养,何况您仿佛另有些寒症,这方剂您每日都不成少服。”
江锦言靠在了他的肩上,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许是月份大了,有些不安。”
“为夫将这厨子请回府?”许君彦望着她的笑容,几近要沉浸出来。
秦姝狠狠地瞥了眼木门,仿佛那雨打芭蕉的声音在内心不竭碰撞,撞出了一圈一圈的恨意,充满着本身难以盛放下其他的心中。
一旁的青衣男人虽是一身浅显的长衫,却显得更加矗立,清癯却不薄弱,俊美的面庞带着笑意更显儒雅。
在他的谛视下,锦言变得更加柔嫩,却在他的吻落下之际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唇瓣。
“还想着你的千军万马呢镇南王?”锦言顺势笑着勾住了他的脖子,低低的呢喃声透着暖意,更是勾起了许君彦的心。
这宅子所处的园子是从扬州一个不着名的汪家人手中买的,锦言怜其家道中落,节礼从未拉下。
端着药碗站在书房外头的秦姝瞥见了书房外头的一株芭蕉在雨中被打得劈啪作响,内心一阵骄躁,又听到了书房中暗沉好听的男人声音,更是脚步一顿。
锦言侧身躺在他怀中,耳畔尽是炽热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