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被兵士钳制着,底子转动不得,见状便觉大为不妙。
“抓起来!”
柳云月朔听,不等守门兵士近身搜他,他便矢口否定本身有照顾任何兵器。但他恰好要往内里硬闯,又喝醉了酒大着舌头口无遮拦,一看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成果他被官兵给摆布拽住,挣扎间从他身上落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来,清脆有声。
“那你是用这匕首干甚么的?”将军问。
凤时锦道:“我都说了他那是喝醉了酒满口胡言,这你们也信?!他一个脑筋被踢过的痴人说的话你们也要当真吗?”
柳云初答道:“你眼瞎啊,这当然是匕首啊。”
苏顾言淡淡看柳云月朔眼,道:“将军可看到了,柳世子这般模样,还能如何行凶,怕是醉胡涂了。就算常日里在国子学小打小闹、内心不忿,也只不过是说说气话罢了。将军如果现下大张旗鼓地将人抓起来,待明日一对峙并没有这回事,你又如何交代?将军亲眼瞥见了柳世子欲对七公主行凶吗?”
其他守门的侍卫跟着垂首站在一边。凤时锦眨了眨眼,瞥见果然是苏顾言站在宫门口,也不肯定他会不会帮手,总之看到他呈现的那一刻,凤时锦内心就是不成制止地松了一口气。
柳云初不满凤时锦拽着他,他趴在地上满地哭着找,抱着凤时锦的腿死皮赖脸道:“我的刀呢,我的刀呢……呜呜呜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刀啊……”
将军刚想说话,苏顾言便不咸不淡道:“你也瞥见了,柳世子喝醉了。”
凤时锦乃至都没看清他的脸,潜认识便已认出了人来,张口大声道:“四皇子来了!”
凤时锦抬手捂眼,他真真是不知死活。敢在宫门口这般高谈阔论,就不怕传进了苏连茹亦或是天子的耳中?
凤时锦一开端就晓得,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安知,还不等将军作答,柳云初听后本地极其不屑地连“呸”三声,道:“她是长得美还是心灵美,长得也就那样儿,她的心肠更堪比黄蜂腹中刺、毒蝎尾上针,最毒妇民气!跟她做同窗真是丢了老子八辈子的脸!谁会送礼品给她?!”他昂首扣问众兵士,“你会吗?你会吗!”
将军一个手势,宫门口剩下的兵士们又把柳云初围了起来。他道:“柳世子对不住了,彻夜你恐怕不能进宫去。你擅自照顾兵器,还请恕罪,我等必须将你扣押,待上禀了皇上再做决计。”
为首的将军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匕首,柳云初亦是低头看了看。场面顷刻温馨了下来。
苏顾言瞥见柳云初死死扒着宫门,再抬眼看了看被兵士看押着的凤时锦,不由自主地蹙了眉头,道:“如何回事?”
“除了七公主还能有谁?”
“捅谁?”将军眯了眯眼。
柳云初不平,一边撒泼打滚一边骂,骂到最后竟哭了起来,双手死死扒着宫门,任几小我合起力来拉他他都不放手,还道:“在没捅死她之前我是不会分开的……你们这些小人!”
为首的将军转头去看,瞥见了来人,立即低头恭敬揖道:“末将见过四皇子。”
“既然不至于”,他直直盯着凤时锦未曾挪开眼,“还不放开她。”将军迫于苏顾言的身份和职位,不得不命令让部下的人都松了手退下。苏顾言又对凤时锦道:“过来。”
将军回道:“回四皇子,此二人夜闯皇宫,末将在柳世子身上搜出了凶器,柳世子更是扬言……要用这凶器捅死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