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等等”,凤时锦头皮发紧道,“谅解柳世子他酒后讲错,他只是喝醉了,并不是真的要去干那种事的。”
“既然不至于”,他直直盯着凤时锦未曾挪开眼,“还不放开她。”将军迫于苏顾言的身份和职位,不得不命令让部下的人都松了手退下。苏顾言又对凤时锦道:“过来。”
柳云月朔听,不等守门兵士近身搜他,他便矢口否定本身有照顾任何兵器。但他恰好要往内里硬闯,又喝醉了酒大着舌头口无遮拦,一看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成果他被官兵给摆布拽住,挣扎间从他身上落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来,清脆有声。
将军一个手势,宫门口剩下的兵士们又把柳云初围了起来。他道:“柳世子对不住了,彻夜你恐怕不能进宫去。你擅自照顾兵器,还请恕罪,我等必须将你扣押,待上禀了皇上再做决计。”
柳云初答道:“你眼瞎啊,这当然是匕首啊。”
安知,还不等将军作答,柳云初听后本地极其不屑地连“呸”三声,道:“她是长得美还是心灵美,长得也就那样儿,她的心肠更堪比黄蜂腹中刺、毒蝎尾上针,最毒妇民气!跟她做同窗真是丢了老子八辈子的脸!谁会送礼品给她?!”他昂首扣问众兵士,“你会吗?你会吗!”
合法宫门口因为柳云初闹得不成开交的时候,有人从皇宫里走了出来。凤时锦第一个瞥见,广大的朱红漆金大门半敞开着,那人影由远及近。一身白衣若白璧无瑕,在四周的火光之下显得尤其显眼。他周遭都是乌黑的夜色,唯有那抹白是世上最为纯粹的东西。
其他守门的侍卫跟着垂首站在一边。凤时锦眨了眨眼,瞥见果然是苏顾言站在宫门口,也不肯定他会不会帮手,总之看到他呈现的那一刻,凤时锦内心就是不成制止地松了一口气。
“有甚么可查问的,”苏顾言稍稍垂着视线,神采淡然地睨了很丢脸的柳云月朔眼,“柳世子是我国子学的门生,”说着又抬眼直直看向凤时锦,“她是国师的入室弟子,亦是我国子学的门生,将军感觉这两人会对皇宫安危形成甚么伤害吗?”
凤时锦被兵士钳制着,底子转动不得,见状便觉大为不妙。
“四皇子,话虽如此,但为了安然起见,末将还是得带他下去细细查问一番。”
凤时锦想拧杀他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