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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笑看了她一眼，“你刚才的话没有说完吧。”
“她是和婉，可老三那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他能吃得下这个亏？”她摇点头，“罢了，现在朝堂不稳，老太爷已经够烦心了，平白让他为这些琐事操心，那还要我干吗？”
“玉芳和云舒又起政争论了？”不是疑问句，而是必定句。
韩嬷嬷抿唇浅笑，“太君眼明表情，奴婢可不敢在太君面前故作深沉。”
“都走了？”
老太君躺在软榻上，口中喃喃自语。
“娘，我们还是去看三姐吧。这会儿子，她恐怕又在闹了。”
“是么？”老太君笑对劲味不明，明霞性子慎重，却毕竟不及明月反应灵动，策划算计。如许的人才，作为庶女，倒是可惜了…
老太君又闭上眼睛，沉默一会儿，才道：“韩嬷嬷，你申明月比起明霞如何？”
“是。”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老太君摆摆手，表示她不必再按摩了。懒洋洋的坐起来，神采不乏感喟。
“三夫人道子和婉，应当不会…”沉香想说甚么，被老太君挥手打断。
韩嬷嬷抿唇，轻声道：“奴婢以为，大夫人和二夫人各有长处，互补不敷。若她们能化兵戈为财宝，才更相得益彰。”
“好了，你不消在这儿服侍了，下去吧。”
韩嬷嬷一怔，考虑着说道：“各有千秋。”
韩嬷嬷屈膝辞职，“是。”
“贱人！”看着四周一干丫环都木然的站着，像木偶一样，她更是肝火中烧。
“此次算她们交运，下次看我如何对于她们。”她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向前走。
老太君又是一阵长叹，“固然当初是因老祖宗插手才粉碎了柔儿和卿儿的婚事，但不管如何，我毕竟毁诺在前，哪怕他日地府之下，也无颜见昔日仇人啊。”
韩嬷嬷忍不住开口，“太君但是顾忌大夫人和二夫人？”
老太君苦笑一声，“当年我于扬州出亡，若非沈mm救我…”
秋明兰心知母亲蛮不讲理，三姐就是遗传了她的脾气，她早就见怪不怪了，遂也未几解释。
“罢了罢了。”老太君点头打断她，“你的意义我明白，只是…”
“明月聪明文静，未雨绸缪，心机小巧百转。明珠内敛沉稳，晓得埋没锋芒，因势利导。两人各有长处，若合力，倒是…”老太君说到这儿顿了顿。
“有甚么话就直说。”老太君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老太君重新躺下去，半闭着眸子。
“明月，明霞，明珠…”
“太君有何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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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又要呈现了哟，等候吗？
“太君。”
秋明兰眸光耗费，没说话。
韩嬷嬷走畴昔，拿了一个烟灰紫色团花软垫靠在她身后，才道：“嗯。”
“娘，你这性子该改改了。”
韩嬷嬷又道：“大夫人判定严肃，虽偶然刚愎自用了些，但也威慑民气。二夫人…”她有些踌躇，见老太君面色无异，才道：“二夫人平时是看着狷介自如，倒也细致如尘，知人善用。”
“走吧，去皎院。”
韩嬷嬷又道：“太君但是已有良策？”
韩嬷嬷沉默不语，老太君思考一会儿，又道：“何况，若让玉芳和云舒一同掌家。那老三那边，只怕又要闹起来。”
韩嬷嬷沉吟道：“太君…是想提沈姨娘为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