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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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芳和云舒又起政争论了？”不是疑问句，而是必定句。
“有甚么话就直说。”老太君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老太君展开眼睛，眸色腐败如镜。
“也不知老太君如何想的，好歹明玉但是她的远亲孙女，竟比不过一个外室养的女儿。”
老太君嗯了一声。
看着秋明珠和二夫人相携拜别的背影，大夫人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韩嬷嬷忍不住开口，“太君但是顾忌大夫人和二夫人？”
“好了，你不消在这儿服侍了，下去吧。”
“明月聪明文静，未雨绸缪，心机小巧百转。明珠内敛沉稳，晓得埋没锋芒，因势利导。两人各有长处，若合力，倒是…”老太君说到这儿顿了顿。
老太君笑着摇点头，“你这小嘴更加甜了。说吧，到底是甚么事？”
韩嬷嬷绕到她背后，边给她按摩边笑道：“太君心如明镜。”
“太君。”
韩嬷嬷沉吟道：“太君…是想提沈姨娘为平妻？”
秋明兰心中喟叹一声，娘这暴躁的性子，爹如何喜好得起来？瞧那沈姨娘，不但人美，又和顺如水，知书达理。男人嘛，谁不喜好如许的女人？也难怪爹会那么宠她了。
过了一会儿，大夫人顺了顺胸中那口气，才道：“你姨母何时会来？”
丫环们齐齐颤抖。
老太君笑笑，“你跟了我几十年，肚子里有甚么弯弯绕绕，你当瞒得过我？”
韩嬷嬷顿了顿，欲言又止。
“三夫人道子和婉，应当不会…”沉香想说甚么，被老太君挥手打断。
老太君躺在软榻上，口中喃喃自语。
“那就好。”大夫人嘴角勾出出冷翳的弧度，“看我此次如何清算沈氏阿谁狐媚蹄子。”
男主又要呈现了哟，等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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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兰心知母亲蛮不讲理，三姐就是遗传了她的脾气，她早就见怪不怪了，遂也未几解释。
韩嬷嬷神采微窘，“太君贤明，奴婢…”
秋明兰从速制止她，“娘，你小声点。沈姨娘现在不是外室，是爹纳的妾室。这话如果被爹和祖母闻声了，又得不欢畅了。”
“贱人！”看着四周一干丫环都木然的站着，像木偶一样，她更是肝火中烧。
韩嬷嬷想了想，道：“奴婢只是感觉，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冲突，说到底不过乎中馈之权。”
提到秋明玉，大夫人又是暗恼又是心疼。
“是。”
“是么？”老太君笑对劲味不明，明霞性子慎重，却毕竟不及明月反应灵动，策划算计。如许的人才，作为庶女，倒是可惜了…
“太君有何顾忌？”
“此次算她们交运，下次看我如何对于她们。”她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向前走。
老太君重新躺下去，半闭着眸子。
韩嬷嬷抿唇浅笑，“太君眼明表情，奴婢可不敢在太君面前故作深沉。”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老太君摆摆手，表示她不必再按摩了。懒洋洋的坐起来，神采不乏感喟。
韩嬷嬷低低唤了一声，“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