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地上铺着地毯,才不至于磕的头破血流,但肩膀撞了门,摔出去又撞在桌角上,也是一阵剧痛,二白盘腿坐在地上,揉着肩膀,愤怒上涌,想也未想,脱口道,“见你一面如何就这么难,还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是不是?”
二白取了画卷,爬上花墙,轻松的蹦了出来,快步往书房跑。
二白出了垂花门,绕到东墙下,将画卷放在假山上,然后蹬着假山爬了上去,刚冒了个头,就见那恶鸟灵敏的转过甚来,见是二白,拍着翅膀就要喊,“丑、”
二白自来熟的和他打号召,“杜管家,早啊!”
来之前他乃至另有些等候,二白会不会是以而难过,但是现在看她还是没心没肺的模样,心俄然沉了下去,酸涩在心头滑过,他垂眸笑了笑,
莫非又要等一上午?
杜管家捋着胡子,笑了一声,“锦掌柜还真是固执啊!”
云翳,“……。”
二白跳下假山跑到院外的花圃里,那鸟停在她头顶的树枝上眼睛盯着银铃。
“你不信?那你把爪子让这锁魂铃绕一下,必定动不了!”二白说的当真。
话音未落,风声已至。
二白低腰闪过,两步蹿了上去,也顾不上拍门,伸手就推。
君烨坐在庞大的书案后,昂首淡淡的看过来。
“哦”二白淡淡应了一声,看不出任何情感。
第二日一早,二白又满血重生,精力百倍的抱着画卷去君府了。
待看清是二白,顿时一怔。
那鸟歪着头看她,眸子滴溜溜的转。
那鸟被吊起来,终究晓得被骗了,拍着翅膀,哇哇开端大呼。
二白拍了拍双手,闪身又回到东墙上,公然见“面瘫侍卫”正快步往院外的走去,那鸟是君烨的宠物,听到这嘶叫声他定然不会不睬。
“这个要不要?”二百眉梢一挑,从胸口掏了一条银链子出来,银链下挂了一个雕着水纹的银铃,做工极其精美,风一吹,铃铛声音清脆降落,公然引的那鸟飞了过来。
“多谢!”二白有礼的道了一声,抬步往内院走。
云翳畴昔,将滑下来的披风盖在二白肩膀处,眼睛凝在少女精美的面孔上再移不开,很久,才抬手想将她额上散下来的碎发拢到一边,指尖刚触碰她如玉的肌肤,胸口一颤,就见少女展开了眼睛。
“丑八怪!丑八怪!”
云翳神采微微一僵,他来这本是想和二白解释的,并已和家里表白态度,果断要推掉和方家的婚事。
这一次不筹办再带果子,归正果子也只能在大厅里等着,跟着干焦急。
云翳坐在一边,眉眼温润,“困了就回房睡,你身材本就不好,不要再受了风寒!”
“那是当然,不能砸了招牌!”二白抱着双手环胸抱着两轴画卷,站在那,亭亭玉立,弯眼俏笑。
二白吸了吸鼻子,不在乎的道,“没事儿!方蜜斯呢?”
“有劳!”
肩膀俄然一痛,手腕有力的垂下,身后黑衣侍卫捏住她的肩骨,几近捏碎普通,敏捷的将她翻转过身材来。
前次去过,此次不消人带路二白也认得,进了书房的垂花门,远远的就看到前次那“面瘫”哥还是在书房外守着。
杜管家见到二白稍稍有些不测,两日不见,还觉得二白放弃了呢。
二白稍一用力,那鸟顿时嘶鸣起来,二白看了看四周,眯眼一笑,“持续叫吧,叫的大声一点,我这银链子用了五天的工夫才做成,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