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倚着躺椅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披风,亭子里燃着暖炉,并不冷,掀帐出来另有一股扑脸的热气。
莫非又要等一上午?
第二日一早,二白又满血重生,精力百倍的抱着画卷去君府了。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杜管家便返来了,“我们家公子在书房,锦掌柜的畴昔吧!”
幸亏地上铺着地毯,才不至于磕的头破血流,但肩膀撞了门,摔出去又撞在桌角上,也是一阵剧痛,二白盘腿坐在地上,揉着肩膀,愤怒上涌,想也未想,脱口道,“见你一面如何就这么难,还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是不是?”
二白取了画卷,爬上花墙,轻松的蹦了出来,快步往书房跑。
想到果子必定不会承诺,二白一大凌晨起来就嚷嚷要想吃莲子糕,然后趁她采莲子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二白跳下假山跑到院外的花圃里,那鸟停在她头顶的树枝上眼睛盯着银铃。
“二白,和方蜜斯的婚事我毫不知情,也不会同意。”
二白稍一用力,那鸟顿时嘶鸣起来,二白看了看四周,眯眼一笑,“持续叫吧,叫的大声一点,我这银链子用了五天的工夫才做成,便宜你了!”
云翳畴昔,将滑下来的披风盖在二白肩膀处,眼睛凝在少女精美的面孔上再移不开,很久,才抬手想将她额上散下来的碎发拢到一边,指尖刚触碰她如玉的肌肤,胸口一颤,就见少女展开了眼睛。
二白吸了吸鼻子,不在乎的道,“没事儿!方蜜斯呢?”
二白揉了揉眼,坐直了身材,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恍惚,“你来了!”
那鸟被吊起来,终究晓得被骗了,拍着翅膀,哇哇开端大呼。
君烨坐在庞大的书案后,昂首淡淡的看过来。
前次去过,此次不消人带路二白也认得,进了书房的垂花门,远远的就看到前次那“面瘫”哥还是在书房外守着。
那鸟歪着头看她,眸子滴溜溜的转。
来之前他乃至另有些等候,二白会不会是以而难过,但是现在看她还是没心没肺的模样,心俄然沉了下去,酸涩在心头滑过,他垂眸笑了笑,
“那是当然,不能砸了招牌!”二白抱着双手环胸抱着两轴画卷,站在那,亭亭玉立,弯眼俏笑。
那鸟猜疑的看着二白,黑眸子一转,伸出一只爪子,二白将银链子缠上它一只脚,随即抓住另一只一起缠住,系了个死扣,然后挂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