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里有夹层。
秦凌活力了,持续在刘姨娘屋子挖地三尺,终究床底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个小巧小巧的箱子,翻开一瞧,内里装的竟然都是银票和元宝。
剩下的红梅和老王,都不是甚么好鸟,找机遇得从速把他们措置掉才是。
等红梅把刘姨娘安设好返来,秦凌叮咛她烧好热水,舒舒畅服洗了个澡,换了身洁净衣服。
清算好了,秦凌走出门去,向红梅道:“叫上老王,我们出去一趟。”
剩下的四间铺子,是秦之远好久之前就开端运营的,光阴悠长,早已把那些店面都买了下来,而此时现在,这四间铺子的房契却只剩下一张,也就是说,其他的三家铺子,也都已经被刘姨娘送出去了。
盯着这密信揣摩了半晌,没有眉目,秦凌把东西原样放好,又把那衣服洗洁净晾起来。再回想起那草席里男尸俊美的面貌,她内心有点打鼓。
秦凌仔细心细研讨了刘姨娘的统统帐本,发明秦之远留下的八家铺子,现在竟然所剩无几了。
秦凌点了一下,这内里一百两一张的银票一共五张,十两的银锭子八个,一共就是五百八十两。
刘姨娘把控秦家的铺子这么久,就算把铺子都卖了,也应当另有账目留下的,她要一笔笔的把这些账都算清楚,然后再向刘姨娘一点点的要返来,一两银子也不能放过。
秦凌把刘姨娘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公然找到了两批账目,此中一摞帐本是秦家铺子的总账,这些年来的明细全在上面。
不可,等腾脱手来,得再上乱葬岗看一看才是,倘若人是真死了,好歹也得买口薄棺把人家葬了才是。
“这老刁妇,也不晓得那见鬼的相好给了她多少钱,竟然把铺子都送出去了,她是不是疯了?!”
红梅哪敢怠慢,赶紧用力拖起地上的刘姨娘往外走,秦凌见她们出去了,这才找了一口箱子,将帐本和银钱都锁了出来。但这么一把破锁,对故意人来讲,实在是跟没有一样的,关头还是她家里太脏了,得清理一下才行。
那些银子都哪去了?是补助了阿谁相好,还是另藏在其他处所?这件事,她秦凌得好好跟刘姨娘算算账!
那姓葛的和刘姨娘两人既然敢联手干这些肮脏事,那就摆了然底子没把秦凌放在眼里,这些东西就算拿出去对峙,那姓葛的恐怕也不会承认,反而会倒打一耙。
若要换成元身,看到了这些东西,恐怕要将这些证据都送到衙门告上一状,但秦凌却晓得,告状底子行不通。
在宿世,秦凌固然东奔西走,可不管到了那里,过的都是舒舒畅服的繁华日子,让她守着这褴褛摊子度日,那是绝对不可的。
秦凌笑笑:“放心,不是去报官,是去铺子看看。”
看到本身换下来了那件脏污的男装,秦凌不由想起那位帮了本身大忙的死尸大兄弟,因而叹一口气,拿过来衣服,筹办洗洁净了再给人家送归去,谁知衣服泡进水里,伸手这么一揉,却发明了不对劲的处所。
“到底是不是密信……”秦凌嘀咕了一句。
她是个爱追根问底的性子,有如许的奥妙岂能不看一看?当即便拆开了那信封,取出内里的信纸来,抖开看去。谁料那白白的信纸之上,竟然一个字都没有。
秦之远一贯俭仆,以是秦家的人丁一向未几,刘姨娘身边本来另有一个丫环,名叫绿柳,在秦家做了几年,人还算机警,性子也诚恳。但是前段时候却俄然被刘姨娘找借口发卖了,现在想来,想必是绿柳发明了刘姨娘一些不成告人的事,这才被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