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真是气的五脏生烟,连晚餐都没顾上吃,直接上了祠堂,把各房职员都调集了过来,他要和甄氏好好对证一番。
甄氏本来就被训的莫名其妙,再被秦之恩这么一问,内心也窜气了一股知名之火,因而她一把甩开秦之恩的手,仰着脖子说道:“我能做甚么事情?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都是在为秦家做事,我问心无愧。”
“大嫂说没有差人去取过现银?”曹氏侧过甚看了看一向站在角落里等候对证的账房的先生,向他招了招手:“陈先生,你且过来发言。”
“你来问吧,我一看到她就一肚子火。”秦老爷子把桌上的帐本交给了曹氏。
曹氏服从,不再客气,她翻开帐本说道:“本日和账房查对账目,发明账内已经无一文银钱能够供周转之用。”
账房先生不知为何,此时竟然吓的浑身颤栗,他颤颤巍巍地走到祠堂中心,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还请二奶奶饶了我吧。”
甚么五十两?
“你这是做甚么?”曹氏沉下脸来讲道:“我不过是问问这账目上的事情,你如果把话都说清楚了,我天然不会惩罚于你,毕竟你也只是个主子,主子要拿钱你又如何敢不给她呢?”
甄氏皱着眉细心回想了一下,完整不记得本身在半个月前有支取过甚么银两利用。
“私用不私用,这事无凭无据的,我可不好胡说。”曹氏挑了一下眉:“只不过这里确切有几笔账目,账房是记得不清不楚,以是才想问问大嫂究竟是如何回事。”
“好好,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秦老爷子气得半死:“老二家的,你还等甚么,从速问吧,我倒要看看她明天能给我一个甚么样的解释。”
“大嫂,你且看看。这笔半个月前的开支,上面只简朴列了一条,大房支取现银五十两,其他任何信息都没有。敢问大嫂,这五十两大房拿走是做了甚么用啊?”曹氏指着帐本记录问道。
“你还和她啰嗦甚么,她本身做了这等‘功德’,另有甚么脸面去指责别人。”秦老爷子黑着脸,催促曹氏快点扣问。
“嗯,那你就先说说,这比来的三笔账为何记得这么草率,轮作何用处都没有写上去呢?”
“如何会?这不成能,账上账目能够一文钱都没有?”甄氏闻言忍不住插嘴道。
甄氏闻言,不由眉头紧皱。常日里她但是按期检察账目,现在的这个账房先生虽说怯懦怕事,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但是做账还是非常当真细心的,如何会俄然呈现几笔胡涂账,记不清楚呢。
“大奶奶开口要的,也要有个说法吧,不然你每月上报账目标时候该如何算这笔账呢?”曹氏持续诘问道。
“甚么演戏?我装甚么模样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甄氏听的一头雾水。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甄氏瞪着曹氏:“难不成你以为这账上的钱都是我拿了私用不成?”
她对府中账目那是晓得的一清二楚,虽说这银钱流水是有些严峻,但是为了包管平常开支不受影响,她老是要求账房特地要留出一些银两来做周转之用,以备不时之需。特别是前段时候秦凌大手大脚的华侈之时,甄氏无法还让账房措置卖掉了一些财产,现在按理来讲府中账目上还应当有一笔为数不小的银钱才对。
“这不成能,我向来就没有差人去账房取过甚么现银。”甄氏一听曹氏所言,赶紧点头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