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就先说说,这比来的三笔账为何记得这么草率,轮作何用处都没有写上去呢?”
“你这是做甚么?”曹氏沉下脸来讲道:“我不过是问问这账目上的事情,你如果把话都说清楚了,我天然不会惩罚于你,毕竟你也只是个主子,主子要拿钱你又如何敢不给她呢?”
世人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秦老爷子如此活力,都不敢吭声,特别是秦之恩,他固然身为宗子倒是最怕父亲活力的一个。现在见到父亲训责本身媳妇,也忍不住抓住甄氏偷偷问道:“你到底做了甚么事情,触怒了父亲,让他动这么大的肝火?”
“大嫂说没有差人去取过现银?”曹氏侧过甚看了看一向站在角落里等候对证的账房的先生,向他招了招手:“陈先生,你且过来发言。”
“我常日里总觉得你的放肆放肆不过是些小弊端,但是内心还是一心一意为着秦家着想,却未曾想你竟然在背后给我玩这些猫腻,真是太令人绝望了。”秦老爷子痛心疾首地斥责着甄氏。
甄氏刚一进门就被秦老爷子劈脸盖脸的一顿训责给搞懵了:“爹,您说这话是甚么意义?儿媳如何听不明白?”
正在她在苦苦思考时,曹氏见她没有答复,又紧接着翻过下一页,持续问道:“另有十天前,五天前,大嫂仿佛又差人去账房别离支取了一百两和二百两,这账目上也是只简朴记录一下,大房支取现银一百两,二百两,这又是如何回事啊?”
甄氏皱着眉细心回想了一下,完整不记得本身在半个月前有支取过甚么银两利用。
“这账是大奶奶支走的,她天然是心知肚明,平常有了如许的环境,都是月尾的时候大奶奶会想体例列个项目,让我们把这笔账给清掉,只不过这个月还没到月尾,中馈就转到了二奶奶您手里,以是这三笔账还没来得及措置。”
“你来问吧,我一看到她就一肚子火。”秦老爷子把桌上的帐本交给了曹氏。
“大奶奶开口要的,也要有个说法吧,不然你每月上报账目标时候该如何算这笔账呢?”曹氏持续诘问道。
账房先生不知为何,此时竟然吓的浑身颤栗,他颤颤巍巍地走到祠堂中心,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还请二奶奶饶了我吧。”
“私用不私用,这事无凭无据的,我可不好胡说。”曹氏挑了一下眉:“只不过这里确切有几笔账目,账房是记得不清不楚,以是才想问问大嫂究竟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