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叔侄顿时神采就白了,愣在那边,连话也说不出。
这和秦凌之前从万大松嘴里听到的环境的确一毛一样,看来这周洪发公然臭名在外,而浅显百姓却又何如不得他,只能受他逼迫。
秦凌也跟着伸过脑袋去,瞧见那袋子里的糙米公然都是舂过壳的,米粒固然不算特别饱满,但颗粒也不算小,那质量跟她这回带来的粮铺里的糙米不相高低。
秦凌假装惊奇:“啊,竟另有这类事?”
“这刘家庄,是甚么回事啊?”
秦凌持续悄声道:“既然这周记粮仓这么霸道,你们干吗还把粮食都卖给他?”
“但是往年不舂壳的粮食……”
这叔侄两小我的意义,实在也很明白不过了,他们不是想抬价,就是想探听探听代价罢了。以周记粮仓以往店大欺客的架式,抬价甚么的美满是不存在的,这两叔侄,估计是想着现在恰是春夏之交,粮食最紧俏的时候,就想问一问现在的代价是不是涨了点。
这还不算完,那杨管事见状,竟然还伸出腿来直接朝那粮食上踩了两脚。
但是他们这边只要三小我,而对方倒是七八个,谁赢谁输天然是一目了然。只听得“砰砰”的声音不断于耳,周记粮仓的那些打手们个个力大非常,拳拳到肉,很快,这边的三小我便鼻青脸肿跌倒在地。
小伙子持续说道:“你不晓得,就因为这事,那当初闹出事来的人家被全村人给骂了个够呛,那家的媳妇因为受不了村里人欺负,一气之下给跳河了!”
恶事做尽啊……周洪发,你作歹多端,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说着,还赶紧翻开了身上背的麻袋,拿给那杨管事看。
话没说完,杨管事一挥手:“不舂壳的更贱!就是这价,如何样,卖不卖,不卖,我包管你到别家也卖不出去!触怒了我,我让你们大会村也跟前两天的刘家庄一样!”
这杨管事却不依不饶:“探听甚么,有甚么好探听的!我们周记粮仓一向都是这个价,多少年没变过,我们还能坑你不成?!听你这话的意义,是不是跑去别家卖过粮了,啊?又上我们这来问,是不是想抬价!”
那叔侄俩人目睹明天事情办砸了,也不敢再说甚么,恐怕触怒了杨管事,惹得本身村庄步了刘家庄的后尘,只赶紧清算麻袋筹办分开。
“那他们收粮到底啥价啊?”
秦凌抬眼一瞟,只见中间和本身一起出去的小伙子已然气的涨红了脸,秦凌赶紧拉了他一把,抬高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