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涵凝轻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制止了春香要脱口的话,道:“春香姨,那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总不能让我看着那些女人在面前这般而见死不救吧,那我但是做不到啊。”
“若卿某说这事恰是卿某所为,宁公子当何想?”卿云笙看向杜涵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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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构造为了汇集谍报或者经费,都会运营很多的财产,或是明或是暗,幽阁如此,溟楼就更不消谈了,另有甚么财产比妓楼来动静更快,更多,赚的钱多,当初她也有如许的设法,但是终究放弃了,倒是没想到卿云笙却以如许的情势运营了起来,看这醉香阁的红火程度就晓得见效颇好。
卿云笙在江湖上的行事风格,并不是那种会派人刺杀之事,固然此人江湖传言亦正亦邪,心狠手辣,但是本日所见,他并不像是那般残暴之人,倒和世家公子很像,只是这世上见过其人的人何其的少。
一室华光,夜明珠温和的光芒照亮了全部室内,但是房间中最亮眼的倒是那坐在桌前的银衣男人,银簪簪发,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面具一角雕镂着一朵五瓣桃花,极尽妖娆之色。
只见他那刀削般的脸部线条,肤色白净,流光溢彩的眼眸,绯色的嘴唇,和光亮而又文雅的下巴,此时的杜涵凝心中却想如果他和轩辕墨宸比拟,谁能夺得那第一美女的称呼?
春香一反刚才的娇笑,神采一正,对着杜涵凝低声道:“宁公子,请随我来。”
杜涵凝特地描黑加粗的眉毛微皱,只道:“如果宁某说不信赖,卿楼主当何想?”
杜涵凝走到桌前,白玉般的手指执起酒杯,放在鼻下,悄悄一闻,诱人的酒香非常醇厚,笑道:“好酒,二十年陈的女儿红,卿楼主倒是好风雅。”
当初见到他,她也是思疑过绝世公子是女子,那样绝色的容颜,透着女子的娟秀和婉约,让人觉得是女子,但是打仗多了下来,她就否定了这类猜想,哪有女子这般大胆,常常会出入妓楼的,还是单人成行的,京都中绝对没有哪家闺阁令媛会做出如许的事,只道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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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公子何故这般信赖卿某?”卿云笙再次开口问道。
卿云笙没有答复,只是再次执起了酒壶,在杯盏当中倒上酒液,屋内除了酒液倾倒的汩汩声再无其他声音。
春香立时反应过来,眼神不成置信的看向了杜涵凝,随即反应了过来,本来宁寒公子就是楼主本日约见的人。
卿云笙垂下的眼神微闪,能在京都当中混迹了这么长的时候,还没有人晓得涵渊馆是他的财产,这宁寒不是个简朴人物,此番话说得非常精美,好似实事求是,却将统统的事情推得干清干净,表白他和这件事没有干系,也不会掺杂此中。
他没有抬眼,只是苗条的手指固执桌上的白玉酒壶,廓清而又芳香的酒液倾倒进碧玉杯盏当中,放下酒壶,朝着走上前来的杜涵凝,道:“宁老板,可介怀来一杯清酒。”
“宁公子也以为是卿某所为?”卿云笙收回视野,低垂下视野扭转动手中的碧玉杯盏,白净苗条的手指衬着碧玉杯,是别样的妖娆。
但是此时春香推开最边上的一扇屏风,带着她走过以后,一扇门就在人的面前,本来是被这扇屏风挡住,让人觉得此处已到路的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