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卿楼主如何知玉娘不是涵渊馆老板?涵渊馆老板另有其人?”杜涵凝开门见山的问道。
杜涵凝还是绝世公子的一番打扮,红色超脱的男装,迈步走进了醉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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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卿某说这事恰是卿某所为,宁公子当何想?”卿云笙看向杜涵凝,问道。
“宁公子,相互相互。”卿云笙回道。
卿云笙在江湖上的行事风格,并不是那种会派人刺杀之事,固然此人江湖传言亦正亦邪,心狠手辣,但是本日所见,他并不像是那般残暴之人,倒和世家公子很像,只是这世上见过其人的人何其的少。
“三月二十五,睿王在涵渊馆遭到刺杀。”卿云笙将酒杯放于桌上,抬眼看向杜涵凝,眼神凌厉,一字一句,极其的清楚,却像是在诘责杜涵凝。
“这事,卿楼主不是应当更清楚吗?”杜涵凝不惧他那冷冽的目光,不答反问道。
杜涵凝走到桌前,白玉般的手指执起酒杯,放在鼻下,悄悄一闻,诱人的酒香非常醇厚,笑道:“好酒,二十年陈的女儿红,卿楼主倒是好风雅。”
杜涵凝一点头,跟着春香的脚步向着醉香阁的二楼走去,回廊绕转,走到廊道绝顶,一扇扇情势屏风立在那边,绘着美人戏蝶图,之前她都觉得这是路绝顶的装潢。
她挑选以“绝世公子”的身份来见卿云笙,也是考虑了颇多,起码绝世公子也算得上京都一个名流,常常去涵渊馆,能是涵渊馆的幕后老板也不敷为奇了。
那日花魁竞拍大赛众位花魁口吐白沫的惊骇场景已经畴昔有一段日子,人们垂垂的淡忘了这件事,再者春香以后出来对此事做了廓清,众位花魁只是误食了不好的食品,才会产生口苦白沫的环境,厥后已经被治好了,并为期一天免费奉上酒水为客人压惊。
酉不时分,醉香阁中一派歌舞升平,热烈不凡。
“宁公子不怕卿某思疑是你将此事嫁祸给溟楼?”卿云笙低头看着杯盏当中摇摆的酒液,说道。
春香轻叩了两下门,一道明朗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出去。”
说到这里,春香脸上尽是烦恼之色。
“卿楼主谬赞,宁某只是小小人物,不及卿楼主如此当世风骚人物。”杜涵凝轻笑道。
卿云笙垂下的眼神微闪,能在京都当中混迹了这么长的时候,还没有人晓得涵渊馆是他的财产,这宁寒不是个简朴人物,此番话说得非常精美,好似实事求是,却将统统的事情推得干清干净,表白他和这件事没有干系,也不会掺杂此中。
心中哀叹,本来她一向都是在卿云笙的地头上闲逛啊。
看着春香脸上的迷惑,杜涵凝启唇轻声说出三个字:“墨香居。”
“宁公子何故这般信赖卿某?”卿云笙再次开口问道。
当初调查下去毫无成果,最后她放弃了调查,现在反而被溟楼找上门来,为今只能装傻,假装不晓得。
杜涵凝轻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制止了春香要脱口的话,道:“春香姨,那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总不能让我看着那些女人在面前这般而见死不救吧,那我但是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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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听到杜涵凝说要让她带路,呆愣的看着宁寒,宁寒公子明天说话如何这么的奇特,媒介不搭后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