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歌偷偷看了眼还在看书没甚么反应的白矾,这才用气声说道:“你管我呢?我就喜好倒着看书,把书给我!”说着,就要再伸手去抢,却又被凌天珩躲开,乃至将手里的书放到了离乔安歌较远的另一侧。
“甚么闲来无聊啊?方才你擦拭那把匕首不是挺当真的,那里无事了?你从速把书还我,那但是白矾的书。”说着,乔安歌又要脱手去抢。
凌天翎看着相对无言的两人,心中也是迷惑的很,可惜阿谁最会察言观色的五哥这会儿却在内里驾车,不然还能够问问他知不晓得如何回事。
嘴上说着体贴的话,眼里却明显带着笑意,但是乔安歌却也奈他不了,终究只得咬牙切齿的说道:“还真是让你多心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安歌,你想甚么呢?我叫了你这么多声你都没反应。”凌天翎猎奇的问道,乔安歌回过神,这才看到除了凌天翎,凌天珩和白矾也谛视着她。
“你当时但是甚么都没穿,暴露在外的白净的香肩可不能让旁人看了去。”说完,凌天珩对劲的看着乔安歌红的滴血的小脸。
凌天珩摇了摇手里的书,轻声说道:“没想到相府二蜜斯另有这等绝技,能够倒着看书的,这可真是让我另眼相看啊。”
以后凌天珩就先行分开了,固然看着没甚么事,不过乔安歌还是看到他在分开之前脚下不大还是减慢了些,心中模糊浮上一抹歉意,她会不会踩得太用力了?但想到他打趣她时的坏心的模样又感觉力道太轻了。
乔安歌抨击以后表情好了很多,脸上的红晕也褪了下去,还惦记取烟儿和和雅还在外头,持续提大声音说道:“看王爷不像是没事的模样啊,还是让人扶你下去安息的好,不然待会上路担搁了路程可就不好了。”
不过她固然心性纯真,这点情面她还是懂的,人家小两口的事情,她一个外人那里能多问啊,她啊,还是用心给乔安歌治病,趁便多花点时候找找她那位儿时的小哥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