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的话缝隙百出,无忧半信半疑,即便她起家也不会路过师父的房间啊。她绞尽脑汁地回想了一阵,确然对睡下后产生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那人头发高绾,结成单髻,髻边插着一支青铜笄,虽是男儿打扮,但那袍子却勾画着纤腰丰臀玉般的身子,豪气中又带着美好的动听。
此时,六名婢女恭恭敬敬地端了金盆、玉盘、瓷盂等物入内,先是服侍二位女人净手,素白的玉手在金盆中微微泡过,以高雅的锦丝软帕包裹,将浅浅的潮湿悄悄抹干;又取过手炉,焚了嫩花做的淡香,将净过的手儿略略熏过;再有婢女奉上小粒儿的素果,待女人们漱了口,递过金勺,奉侍着吃下。
画眉接着道:“这事儿,想接的大商浩繁,即便能分接部分事件已是得了天大的恩情。但现在,此事儿却全部都给了女人,可想女人在天晟朝中各路都办理得非常到位。女人也知,天子选仕乃各国儒生士子们的希冀,十年寒窗为的便是争这一回,若能被选中,即便不能留在天晟朝出相入将,也能去到各诸侯国出任要职。不瞒女人说,画眉此次实成心推举几名儒生入仕。这些人原也是有大才堪当大任者,画眉成心拜托女人,疏浚办理,帮我们寻些门路。”
黑衣人在屋顶一闹,立时轰动了府中的人。那“若玉”似早有筹办,一群执弓保护分离而站,对着屋顶上的一群人嗖嗖一阵放箭,立时倒下一片。
回堆栈的路上,包子和无忧暗自考虑。理了半天,包子俄然悟了,停下步子,震声道:“弄这么大的步地,不就是一个帮着塞人当官,一个帮着当保镳吗?”
无忧想起昨日说的事,眼神晶亮,欣喜道:“莫非师父是要去瞧热烈?”伯弈但笑不语,洋洋地拉着包子走了。
这一夜无忧仿佛睡得很沉,但第二日醒来,却发明本身身在伯弈配房外的石地上。
“若玉”回了:“画眉女人开口,若玉必将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