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姜慌乱地连退几步:“不,你不是,表哥底子不会弄蛊,你是恒玄,你是表哥的影卫恒玄!你如何敢,你如何敢假装是他?”
恒玄再行两步,大掌搭落在游雅的肩头,仿似在安抚他普通。
见游雅寂静不语,恒玄道:“你怕了?”
恒玄望着桌上趴着的人,对那二人道:“当即送走,着人细心看顾,万勿使他逃脱。如有差池,提头来见。”
恒玄含笑握住,空着的另一只手钳住令姜尖细的下巴,手掌缓缓使力,逼得令姜吃痛地轻启了唇,甚么东西滑落了下去?恒玄袖袍带过,身子很快闪到了一边。
伴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两名近侍进了屋,对恒玄恭敬隧道:“公子,车马已备妥。”
为何男人总会将她想得不堪,就因她自来的媚态吗?她的表哥游雅怕也如此在想吧!
令姜攥紧了手掌,纤长的指甲嵌入了细嫩的肌肤里,就是这个一闪即过的神采,让她看清了他的心,看懂了他的对付和嘲弄,让她恨透了他。
游雅大惊,大哥?本日恒玄一举一动到处透着古怪,游雅刚想出口责问,忽觉脑后吃痛,他面前一黑,趴倒在了书桌上。
广大的马车,华贵的珠帘,锦衣花容的公子。宣政殿前,悄悄地相待。
游雅稍稍偏开首,苦笑道:“因殿试的事,暮月国担了莫须有的罪恶,君父奉诏去王城回话,至今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