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既然都已经承诺你了,又岂会变动?”天子笑着一点头:“你尽管归去等动静便是,此次祭奠魏国公和册封新任魏国公的钦差非你莫属了。”
当天子的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陆缜天然是满心感激,赶快再度跪地伸谢圣恩。末端,才问道:“那此次去南京的差事……”
陆缜稍稍一呆,继而又苦笑起来:“陛下公然慧眼如炬,臣知罪,臣实在是另有另一个原因,才想着分开都城。”
“陛下放心,南都城统统如旧,我家二公子已经照会各衙门各守本职了。”
陆缜道:“应当是臣偶然行事过分鲁莽,坏了端方的原因吧。比如几年前私行回京,另有在山东大开杀戒……”
@@@@@
“这当然是启事地点,可却并非关头地点。真正关头的,还是在于你没有结党。平常朝臣就算职位再低,也有一群共同进退的同僚,可你倒好,至今也没传闻和甚么人走得太近。除了你的教员胡部堂,以及下属于谦,你就没个能倚靠的人了,这在朝堂之上可谓异数了。
“臣欲代陛下跑这一趟,去南京祭奠魏国公。”
“臣惶恐。实在臣也确切成心采取一些志同道合的官员一道为国着力。何如这些来臣门前拜见的,多是趋炎附势之辈,所图的也非为国办事,而是追求升官,以是臣才将他们拒之门外。并且,在臣看来,这不过是为人臣之本分,不敢得陛下如此奖饰。”陆缜忙又解释了一句。
固然他与徐显宗并没有见过几面,并且那还是少年时的事情,但想到忠于大明朝廷的一名栋梁就这么英年早逝,内心不免感到叹惋。
皇宫,朱祁钰这几日来的欢乐之色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报丧给冲得干清干净,脸上除了震惊外,另有多少伤感之意。
“你对朕的忠心朕已尽知,但朕也但愿你明白,朕不是那多猜之主。水至清则无鱼的事理,朕还是明白的。以是此后,你也不必决计做那独臣,该种植的部属固然罢休去汲引,只要与朝廷无益的,朕不会因为几份弹劾就见怪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