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欲代陛下跑这一趟,去南京祭奠魏国公。”
“臣多谢陛下成全。”陆缜见天子已准,便从速拱手称谢。
皇宫,朱祁钰这几日来的欢乐之色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报丧给冲得干清干净,脸上除了震惊外,另有多少伤感之意。
“竟是如此吗?”天子闻言又是一声感喟,内心乃至生出了多少同病相怜的设法来了。他本身也算是子嗣艰巨了,直到现在也就朱见济这一个儿子,并且都六岁了,身材仍然不是太好,总叫他不能放心。
“是因为这些日子一向堆积在你府门外那些等着求见的官员吧?”朱祁钰了然地问道。都城里就没新奇事,像如许大张旗鼓的行动,天然不成能瞒得过天子陛下了。
固然他与徐显宗并没有见过几面,并且那还是少年时的事情,但想到忠于大明朝廷的一名栋梁就这么英年早逝,内心不免感到叹惋。
“承宗么,他倒是长进了很多嘛。”天子对前些年曾代兄入京的徐承宗倒是还很有些印象,此时便不由叹了一声:“此次却要倚仗他在南京帮朕看着了。对了,这奏表上并未提及担当魏国公爵位人选,这是如何回事?”
“陛下放心,南都城统统如旧,我家二公子已经照会各衙门各守本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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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缜道:“应当是臣偶然行事过分鲁莽,坏了端方的原因吧。比如几年前私行回京,另有在山东大开杀戒……”
天子见了,又是一笑,便上前亲手把他给搀扶了起来:“你我君臣订交多年,朕只望我们能一向君臣相得,做一对名留青史的贤君良臣。”
天子也公然没有让他绝望,很快就道:“既如此,魏国公的爵位就只能兄终弟及,由承宗他来代替此位了。朕会尽快让礼部制定旨意,送去南京的,你先归去转告承宗,让他好好守住了南京,莫要因为兄长之事而过分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