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芷摇点头，表示不知。
魏氏捻起手边的佛珠，轻声道：“不是祖母谩骂她，迟早一天遭了报应。”
“你啊……”
顾青芷点头称是。
饶是顾青芸再胆儿大，一听姨娘这话，也臊得满脸通红。
福伯上前，低声道：“蜜斯，曹家这个时候无人敢帮，无人敢用，蜜斯偏反其道而行，这步棋会不会过分冒险。”
青莞笃定道：“福伯，宋掌柜，曹家的药铺买下来，我想稍稍做下窜改。”
青莞微微点头，表示他坐下。
“老宋，蜜斯做事自有分寸，急不得，也不消急。”福伯淡定道。
青莞目中似有为迷离之色，好久才道：“福伯，当年祖父在太病院，与何人交好？”
宋语偷偷看一眼店主的背影，俄然感觉有些晃眼。
福伯朝宋语打了个眼色，后者仓促跟了上去，偌大的正堂里，只留下曹浩群一人。
曹浩群心漏一拍，连连发展数步，一副不成置信的模样。
“蜜斯，宋掌柜在正厅等着蜜斯，曹家的人来了。”
宋语啊宋语，亏你还是一把年纪的人，这遇事如何就这么不沉着呢。瞧瞧店主，那举手投足，一片云淡风轻。
宋语带着满腹镇静，悄悄拜别。
二蜜斯顾青芷迎上来，扶她入了正堂。
“你是想替六丫头讨情？”魏氏一眼看破。
“店主！”
一声子昂，令曹浩群心中微有感慨。当世之人，只要亲朋老友，才直呼其字，这个女子，一开口便唤了他的字，是何企图？
“太太真是慈悲之人。”
“店主，留步。”宋语急得一头汗。
魏氏点头嘲笑：“孩子，当年祖母我，也是受过那钱氏恩德的，我虽不是个善人，可恩将仇报之事，不管如何也做不出来。你道我为何不待见那刘姨娘？”
顾青芷脸上带着红晕，接过丫环手里的帕子，替魏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
三人入了小花厅，坐定，不等婢女上茶，青莞便道：“宋掌柜，福伯，这笔买卖，我们只赚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