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身做的功德。”
“二爷!”刘姨娘一喜,飞扑上去。
吴雁玲悄悄一笑。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六丫头房里找过银子?”
“二爷啊,我确切是找过。可我也是为了六蜜斯好,那些个贱婢,谁晓得是不是黑了心的,万一她们私藏了银子,六蜜斯岂不是不幸,二爷,你冤枉死我了。”
周氏见人拜别,再没有半眼眼泪,沉默半晌后,嘴角微微浮上恨意。
“噢?”
个傻子。”
儿子,女儿一娶一嫁,恰好是太子出过后,府里为了保住两个爷,不晓得送出去多少冤枉银子。她动钱氏的嫁奁,也是没体例的事。
顾二爷没好气道:“说!”
顾侍郎蹭的一下站起来,脸黑如锅底。
临窗大坑上,吴雁玲拿着小巧的绣架,歪着做针线,闻言,视线抬也不抬,只看动手中的绣花。
丫环上前扶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轻语几句。
“蜜斯高看了她。”
正想着,一个苗条的身影肝火冲冲的走出去。
刘姨娘一个踉跄,颠仆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二爷,你这是如何了?”
华阳嘲笑,眼角透着阴寒。“我的好二爷,你就省省吧。你大哥在外头的阿谁相好,大宅子住着,金啊玉啊的戴着,绸阿缎啊的穿戴,奴啊婢啊的唤着,日子过得比当家奶奶还舒畅。你大哥要短了银子,还能养得起相好。也就骗骗你
顾侍郎气得两眼发直,内心跳了两跳,却也怕把事情闹大,遂厉声道:“这银子我来掏。”
冬儿把绣架接过来,放在一旁,又端起燕窝捧到了吴雁玲跟儿前,“疯病没好几天,哪来的不普通,也就模样周正些。蜜斯何必为这类人伤神。”
只可惜他顾二爷方才在华阳那边受了讽刺,又是夫人亲身派人来讲的,岂能这么等闲信赖她的话。
“甚么?”顾二爷一掀被子,肝火冲天。
“你……你……满嘴喷甚么沫子,我甚么时候承诺过。”顾服侍矢口否定。
华阳嘲笑连连。
吴雁玲抬眉,“如何我觉着她,有些不普通啊?”
东园正房。
说话间,帘子被翻开,丰神漂亮的顾二爷阴着脸走了出去,一屁股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