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盛世明王 > 五、固江山君王谋皇子 保性命玉佩救燕王

我的书架

朱棣退出乾清宫,驸马都尉梅殷赶快说道:“父皇,燕王此去,后患无穷。”朱元璋缓缓说道:“方才朕说了,恐怕无人晓得父皇为了这大明江山支出了多少?旁人不会明白帝王之痛。朕还记得三十一年前,朕痛彻心扉,现在,朕年龄已高,不久人间,经不起这般肉痛了。”“但是父皇不为允炆着想了?父皇前些光阴不是还说‘燕王要防’?父皇真的不怕今后燕王他......”朱元璋沉默不语,思考着。袁忠见此景象思忖着:“若陛下忏悔,四殿下必死无疑,雅若临终前拜托我,若他日四殿下、五殿下有难,请我相救,我怎能负了她?陛下将江山社稷看得那般重,现在若想救四殿下,恐怕只要唤醒陛下的父子之情了。”想到此处,袁忠又跪倒在朱元璋病榻前,“陛下,‘百年辛苦农桑业,五处暌离父子情。但得安然已为幸,孤灯残火过半夜。’燕王殿下已带着那缀缨的玉佩回北平了。”袁忠念的诗句公然让朱元璋念及了父子之情,因而朱元璋沉默了一会说道:“随他去。”梅殷赶快说道,“燕王雄才大略,允炆恐怕……”不待梅殷说完,朱元璋便拉起他的手,“梅殷,你忠心可靠,父皇将允炆拜托与你了。你要帮手太孙,节制诸王,保大明江山永固。”梅殷见此情状也只好点点头,“父皇放心。”

第二日一早,道衍便来燕王府道贺,朱棣与道衍来到王府花圃石墩上闲谈,这时马煜端上了两杯清茶,朱棣喜得世孙,心中甚喜,端起茶便喝,却不慎将茶洒在了地上一些,朱棣并未在乎,边喝茶边说道:“道衍先生看得真准,公然是位世孙。本日欢畅,我们对对子如何?”道衍笑着看了看洒在地上的茶水,应道:“殿下如此雅兴,贫僧怎能不作陪?”时价夏季,又是在北平,方才洒在地上的茶水结成了冰,朱棣见此景象便说道:“天寒地冻,水无一点怎成冰。”道衍略作思考,开口对曰:“世乱民贫,王不出头谁做主?”朱棣听完,沉默了半晌,说道:“本王晓得先生要送本王一顶白帽子戴,但是我燕王府千余条性命……”不待朱棣说完,道衍便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殿下静待机会便好。”

朱棣方才在乾清宫已吓出了一身盗汗,一起上紧攥着那缀缨玉佩,心中对母妃万般感激,袁忠拭去额头的盗汗,看着朱棣手中的缀缨玉佩,又看了看朱棣,感慨万千,不由说道:“四殿下眉眼之间甚像娘娘。光阴荏苒,待本年七月十五,便是三十一个春秋了。老奴带四殿下去喈凤宫,那边是四殿下长大的处所。”“从小到大,本王都感激袁公公,有袁公公照拂,无数次免了本王与老五受人凌辱。”袁忠叹了口气,“四殿下与五殿下安然,老奴便心安了。”二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便来到了碽妃生前所住的喈凤宫。朱棣径直走到喈凤宫里的一棵梅树下,抚摩着梅树的树干,眼睛早已潮湿,“这颗梅树还在…..这梅树是母妃当年亲手栽下的。”袁忠昂首看着这梅树,“是啊,一晃三十一年了。娘娘生前最爱梅花,记得那年陛下让众皇子背诵《捕蛇者说》,碽妃娘娘便是在一颗梅树下教四殿下与五殿下将那《捕蛇者说》背熟的。”朱棣与袁忠二人正说着,俄然梅殷边走进喈凤宫边说道:“父皇用心良苦,要众皇子背《捕蛇者说》,这是要让皇子们从小就明白‘苛政猛于虎’的事理。”见梅殷前来,袁忠赶快偷偷擦干眼角的泪水退到一边,朱棣走上前去,“驸马来了?”梅殷将手拱起,“父皇说四哥好不容入宫,让我好生接待四哥。”梅殷昂首看看那梅树,“这梅树越长越壮,四哥还记得幼年之事,就应当记得父皇得江山如何不易,可别忘了守住本分,为父皇分忧啊。”朱棣一愣,“驸马此话怎讲?本王何时不本分?”梅殷一笑,“四哥别多心,我只是随口一说,服膺父皇《皇明祖训》,循分守己,是每位皇子的分内之事。”朱棣面露不悦之色,“驸马有话直说便好……”不待朱棣说完,一个寺人仓促跑进喈凤宫,“燕王殿下、驸马都尉,不好了,陛下他口吐鲜血,昏畴昔了。”朱棣、梅殷、袁忠皆大惊失容,仓猝向乾清宫奔去,梅殷与袁忠得了朱元璋的召见入了乾清宫服侍,朱棣便跪在外候着。

推荐阅读: 仙遁     三国从忽悠刘备开始     超次元崛起     月球驾驶员     九品匠师     夫人娇宠手册     后宫梅妃传     天降腹黑老公:萌妻你别跑     听说我超凶的[综恐]     炮灰女主的娇宠路(穿书)     重生之嫡女裳华     灵气复苏:我能吸收万物之力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