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他们来看到肇事的竟然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时,都是生出无穷遐想,猜想着这薛永丰薛大人莫不是做了甚么人神共愤的事儿,现在被人家小娘子找上门儿来了。
她总算晓得薛永丰为何听闻薛柔来了,直接躲去了书房,而老夫人更是一变态态非常不肯这薛柔入府,初始她还奇特,往年云州宗族往年来人,老夫人也是热忱待客,正门相迎,在府中住个十天半月也是常有的事情,现在为何却偏生要王管事开角门决计刁难这小娘子,还不准府中人外出相迎。
孙氏拦着女儿神采丢脸,她是模糊晓得面前这云州来的女子身份的,大师都姓薛,一脉相承,薛云蓉这话把全部薛氏都给骂出来了,何况这般当街叫骂,她还要不要名声了。
说道这里,芹言扳扳手指头,“这位薛蜜斯,论理呢,你家老夫人该叫我家女人一声姑姑,你父亲母亲该叫我家女人姑祖母,而你则是该叫我家女人一声太姑祖母,当然,你如果感觉拗口,也可按着我们云州的端方,称呼一声姑祖奶奶或者太奶奶……”
孙氏和薛素婉齐齐变色,对着薛云蓉喝道。
而那些被薛府破门声引来的青云巷中人,也是被这高的古怪的辈分砸的晕头转向。
“够了!”
芹言倒是搓搓胳膊冷的朝毛氅缩了缩,嘴里非常顺溜的边笑边大声道:“薛蜜斯,芹兮可没胡说,我家女人是薛垂白叟的亲姑姑,薛氏上代族长薛译季子的远亲幼女,当代族长薛成泽的亲表姨,仅剩族老薛俞的亲表妹……”
“女人,这实在怪不得奴婢,是王管事说这门年久失修还这般安稳,奴婢想着不消力怕是打不开,谁晓得这门跟纸糊的似得。”芹言扭头瞪着王管事,“王管事,我们无冤无仇的,你干吗骗我?”
一时候孙氏难堪的高低不得。
“资格?”芹兮浅浅一笑,“就凭你父亲薛大人见了我们家女人,也得恭恭敬敬磕个头叫一声姑祖母!”
薛柔听到薛云蓉那句娘舅,脸上笑意不知不觉深了些。
特别是摔碎了镯子的薛云蓉,见芹言砸了府门还敢大放厥词,肝火直冲头顶。
她上前两步指着芹言的鼻子,“你胡说八道,明显是你强砸了我家大门还敢赖王管事,你知不晓得我父亲是当朝礼部侍郎,这里是薛家府邸,你竟然敢来薛府门前肇事,王管事,你还愣着做甚么,还不报了巡守衙门,让人抓了这贱人,另有她,有其仆必有其主,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婢女这般猖獗,她必定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孙氏气得发晕,暗恨老夫人把烫手山芋扔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