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狗的？”
薛柔看着镜中女子，有些怔愣入迷。
薛柔回府后，芹言就迈着小碎步委委曲屈的迎了上来。
薛柔笑回身，不再去看宝华楼，反而朝着劈面的酒楼走去，“去给芹言买些零嘴，省的归去后她哭鼻子。”
“郑大人是为了五皇子好。”
薛柔没好气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噗哧！”
芹兮闻谈笑弯了眼，本日去长公主府时，女人撇下了芹言带着她，那妮子常日里最喜好热烈，此次被撇下了一准在府里碎碎念，一想到八尺高的芹言满脸委曲眼里闪着泪花子撒娇卖乖的场景，芹兮就再也忍不住，干脆掩着嘴笑出声来。
芹兮边笑边替薛柔净了手，府中仆人也给屋内端上了银丝炭笼子，不一会儿，全部屋子便和缓起来。
芹言手脚利落的接下东西，还没翻开内里的绒布，就已经闻到了内里的香味。
“你就是哄人，我都闻到你身上有酒味，另有桂花糕、小巧翠，玉香粉菱烙和芙蓉花糕的味道……呜呜……你们清楚就是去吃喝玩乐了！”芹言满眼控告。
长青脸上浑厚笑笑，然后说道：“女人，本日你出了长公主府后，那薛家母女就上了孙家的马车，和她们一起回了孙府，我在孙府外等待了约莫半刻钟，府里便出来一人直接去了西山武卫营，我跟到营前怕轰动了人便没再持续跟，不过在外边守了一刻钟，也没见人出来。”
“恩？”
方才那人既然跟着五皇子，就毫不是第一类人。
“你哄人……”芹言委曲地捏着衣角，狠狠跺了顿脚。
“素闻这五皇子脾气残暴打动，本日一见倒是名不副实。”
“女人，你怎能撇了奴婢就带芹兮去玩，你偏疼！”芹言虎目带泪。
“女人，接下来我们去哪？”芹兮替薛柔拢了拢披风问道。
“奴婢感觉见到那人时，有一股子见到教员的感受。”芹兮站在一旁皱着柳眉说道。
“那女人呢？”长青闻言昂首。
“云香居的糖蒸酥烙，梅花香饼，另有素然楼的芝麻香酥鸡……”芹言眼里水珠子立即风干，笑得眉不见眼，她紧紧抱着食盒深吸口气，满脸沉醉地冲着薛柔狗腿，“女人才舍不得，奴婢就晓得女人最疼我了！”
芹言抱着香酥鸡啃得非常欢畅，芹兮一边讽刺一边替她斟茶。
“为何你与外祖父一样，都让我去奉迎昭容长公主？”霍景云满脸不耐。
“算了算了，本皇子晓得你不奉告我原委，必然有你的启事，归正九方所言，本皇子一概顺从便是，不过是给昭容长公主送礼罢了，她也是本皇子的皇姑母，送寿礼也是理所当然的。”霍景云挥挥手，便在方孟的号召声中大步进了宝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