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子衍缓缓道:“臣记得七年前父亲出事之前,他曾经进宫见过陛下,当时他身上就带着当年孙奇志誊写的账册副本,另有带那封孙奇志亲笔所写的手札,只是当时不知为何,陛下不但不信父亲,还命人打了他一顿板子,连人带账册将父亲谴了返来,父亲返来后沉默不言,他只是将一些东西藏了起来,奉告我如果有一天他死了,让我必然要保存好那些东西,等有机遇后便将那些东西明白于天下。”
“臣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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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中刹时寂然。
魏坚看着正德帝笃定的脸,他本来总想着以当年殷相府的事情,他能拿捏住正德帝,但是现在看着正德帝的神情时,他才俄然发明,就算他此时将当年他替正德帝所做的的事情全数说出来,却也底子何如不了正德帝半分。
“恰是。”郎子衍点头。
“臣在。”
这世上另有点节操没有了!!
“这名册之上记录的人等庞大,朕命你严查下去。如有符实者一概缉捕,必然不能放过一个为恶之人。”
卧槽!男朋友泥煤!!
正德帝闻言豁然变色,他沉着眼紧紧看着郎子衍,而大理寺外百姓也是哗然。(未完待续)
统统人都被郎子衍的话说愣了眼,如此峰回路转的剧情让统统人都缓不过神来。
若说大周这一年来最奇怪的事情莫过于面前,先是左相之子魏世杰因杀人被抓,闹的满城风雨,轰动了圣驾,厥后又在审理时牵涉出了陈年旧案,让得一国左相也入了天牢,现在正德帝松口承认当年冤枉忠臣,愧对冯铖郎之时,本来早该死绝了的冯家竟然跳出来个先人来,而让统统人都脑袋停转的是,这个冯家先人竟然就是之前审案的大理寺卿郎子衍。
等着魏坚被押走后,正德帝看了眼手中册子,神情哀恸道:“朕错信奸臣。冤枉了冯铖郎一家。朕愧对冯家,更愧对当年丧命汶河的百姓……郎子衍。”
郎子衍伸手接过名册,看着上面大大小小的名字眼底闪过冷然,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不管是为了当年枉死的百姓,还是为了冯家!
正德帝看着笑得眼泪都出来的魏坚,沉声问道。
只是……
而大理寺外的百姓则都是哗然出声,他们不明白如何刚才还高坐在堂上审案,为他们大出一口恶气,惩戒了恶人的郎子衍为何会俄然变成了有罪之身。
到时候他所说的话充其量只会让正德帝受些质疑,但是他却会因为歪曲帝王,辱及皇室名誉,九族尽诛。
“回陛下,臣犯了欺君之罪。”郎子衍安然看着正德帝,神情稳定道:“臣本来并不姓郎,而是姓冯,名安霆,乃是当年工部尚书冯铖郎府中季子,七年前冯家因堤坝贪污案被冤,父亲被陛下正法,我和家人被发配漠北,途中却遇魏家所派之人截杀,当时家人皆死,唯独我一人幸运逃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