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等圣上问起,他也只好上报,是率性的国舅爷,不顾禁止,公开违背了陛下的旨意,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牢头,当不起这个大罪。
高德全今后退了两步,晓得圣上是想听本身开口,好使他舒畅一些,便道,“当年的事,实属迫不得已,后代情长,自当放到脑后。”
毕竟孟生之才,他确切不忍弃,此次撤职入狱。就当给他个经验,若他识相,不但能官复原职,还能抱得美人归。
六公主顿了顿,没有在圣旨一事之上多做胶葛。而是问道,“郎君为何对那洛氏容婉如此之好?”
容婉赶紧走上前去,唤了一声,“国舅爷。”
哪怕能见上一面,都是好的。
说是孟生此为让陛下大怒。当即便将孟生革了职,下了狱听候发落。
六公主呆呆的看了孟生一眼,不知再说些甚么,随即回身,带着两个宫婢拜别。
孟生随他们站起家,看了高德全一眼,四周的百姓明显被孟生的行动镇住,面面相觑,却不敢多说一句。
高德全在圣上身后接道,“陛下万寿无疆。”
而高德全站在圣上的身后,谨慎翼翼道,“陛下,天已寒凉,还是归去歇着吧!”
孟生是圣上为六公主选的驸马,虽是现在抗旨,说也不知下一刻会产生甚么窜改,是以,高德全并未过分强求,只是摆摆手,那两名侍卫便往一旁退去。
“孟家郎君因抗旨撤职,或许也平生再无缘踏进宦海,郎君不会悔怨么?”
高德全抿了抿唇,服膺作为陪侍的本分,没有开口。
容婉已盘桓在监狱之前十几日,可惜那牢头仍不松口,不肯人去看望,容婉常常无果,却每次都要去。
孟生为她抗旨,她本该欢畅才是,又或许因结果不定,是以心内才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