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横空也不惧,朗声道:“中了我穿云崩天掌而死之人将会满身骨骼与经脉尽断。”
骆朝阳道:“恰是!你还想抵赖吗?”
只听一声清啸,那白衣男人腰间的长剑已经出鞘,聂萧在树上看得惊奇,他没想到这么长的剑竟能如此快速的出鞘。
话说此时舒横空站在校场中间,被双江门世人团团包抄,他双手叉腰道:“石奔浪,你这是甚么意义?”
舒横空略微一想,拍腿叫道:“不好,定是有人想借此嫁祸于我!被我穿云崩天掌所杀之人亦是满身骨骼与经脉尽断!”
聂萧在树上待了好久,那白衣男人已经走远了,却也不见张弄潮有半分行动,聂萧便跳出树冠,来到张弄潮的面前,这时才发觉他已死了,身上没有伤痕,但满身骨骼与经脉已断,此时聂萧碰了碰张弄潮,他才如朽木般倒下,七窍之血如泉水般涌出。
白衣男人缓缓将剑回鞘,捡起地上的红油纸伞,头也不回的分开,留下张弄潮一人举着刀定在原地。
舒横空嘲笑道:“你师弟之死与我何干?”
看那山城蒙上了薄薄一层雨雾,站在山中远眺,只觉那红花绿叶似晕开的画布,那楼阁房屋如梦中的幻景。
“剑气!”聂萧倒吸了一口冷气,方才那男人是以剑气杀了张弄潮,这剑气千回百转,缠缠绵绵,以是才气一剑将张弄潮的满身骨骼与经脉斩断。
骰子先开口道:“我明天在船埠待了一天,闷都闷死了,那三人一向在监督工人干活。”
四人又再筹议一番,一向谈到深夜才各自打道回府,比落第二日天明时,聂萧便被窗外的鼓噪之声吵醒。
舒横空听完后点点头道:“看来叛徒也不在这些人中,现在有怀疑之人只剩下石奔浪与骆朝阳,但这两人都藏得颇深,一时之间我还看不出端倪。”
聂萧一把扶住他:“叶兄莫慌,你知此人的来源?”
骰子叫道:“师父你不是天下第三吗?怎的还怕他们?”
舒横空不解道:“那昆仑鬼域另有十二鬼,即便请他们脱手也能杀掉张弄潮,但那买凶之人恰好不吝代价请人骨车脱手,究竟是甚么人会做如许的事?”
聂萧跑到窗边向外张望,只见大街上尽是双江门之人,他们急仓促地从城外奔入,抬着一个架子,架子上躺着一个用白布盖着脸的人,路旁百姓指指导点,群情着究竟是甚么人。
男人转过身去仿佛要走,却见张弄潮一刀劈出,那刀上的气劲将空中的雨水荡漾得飞溅起来,似有一条无形的弧线包裹着刀身而出,这一刀快而烈,比之骆朝阳的刀法高出了不止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