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铭妄感到悔怨的时候,一番指责在他耳边响起,转头一看,指责他的不是别人,恰是曾阿蛮。
一阵掌声从麻草处响起。
“不错,不错,诸位豪杰,这统统都是他做的,当时诸位豪杰来到城下的时候,我等就劝说过刘铭妄,想要让他早点翻开城门,让诸位豪杰出去,没想到,刘铭妄这个狗官,为了本身的私欲,竟然回绝了我等的要求,不但没有放诸位入城,乃至于连一点粮食都没有分发给诸位,我等固然也看不过眼,可刘铭妄大权在握,我等只能拥戴于他,诸位豪杰,这统统都是刘铭妄做的,和我们没有干系呀,您可千万不要乱杀好人呀!”
看到战役时大相庭径的刘铭妄,曾阿蛮也被吓了一大跳,身子也仓猝向中间诺了诺。
“你.......”
“啪啪啪.......”
“大郎,这些狗东西都不是好东西,我看也不要留着他们了,都拉出去砍了算了,省的留下了华侈粮食。”葛大拿着锯齿形的铡刀,双眼放光的看着刘铭妄,曾阿蛮等人。
提及来这件事的首要任务也不再于他,毕竟他固然名义上是建州城刺史,也是建州城官职最高的,可全部建州城的统统权力却全数掌控在曾阿蛮这些本地土著的手中,即便他想要救济那些哀鸿,也是故意有力。
“啊.....不.....不,不,豪杰饶命,诸位豪杰饶命,这统统都是刘铭妄的错误,不管我们的事呀,我们都是被逼的,我们都是被逼的呀,诸位豪杰豪杰不是想要粮食吗,只要放过我们,我们给你们送粮食,我们晓得统统建州城统统的粮食,只要诸位豪杰放过我们,我们必然给你们将统统粮食都找来。”
听到麻草的话,本来闭目等死的刘铭妄,猛的伸开双眼,满脸惊奇的打量起了四周。
可曾阿蛮是甚么东西,如果不是曾阿蛮等报酬了妄图那些救济哀鸿的赋税,他们又如何会落到如此了局,而现在曾阿蛮竟然还如此无耻的将这统统错误都推到他的身上,即便刘铭妄心中一件心灰意冷了,却也忍不住一阵肝火涌出。
“好,好,好,刘使君不愧是朝廷命官,这骨气还是值得我等尊敬,可刘大人既然身为朝廷命官,也晓得守土安民,为何面对五千将近饿死的哀鸿却无动于衷,这就是刘使君的为官之道,一边说着微言大义,一边却做着轻易之事,刘使君这脸皮莫非比越州城的城墙还要厚不成。”麻草厉声说道。
“本来....本来是你们,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成活,本来这统统都是我等犯下的错误,没想到,某一时之错,不但让你们五千人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还让全部建州城的万千百姓蒙受这等无妄之灾,某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呀!”
此时的刘铭妄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大义凌然的神态,取而代之的倒是满脸失落和烦恼。
“哈哈哈哈.........”麻草的话,顿时惹得世人一阵大笑。
“你.....”
“小人,无耻小人,平时仗着祖上的阴德在建州城作威作福也就罢了,事到现在你让建州城和这数千良善之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竟然还不知改过,想要向统统罪名都推到某的头上,你实在是过分于卑鄙无耻,此次的事情倒是是某的错误,某不该该为了本身的一己之私而听任你等肆无顾忌的行事,某早就应当将建州的统统上报与朝廷,从而完整肃除你们这些越州的蛀虫,如此的话,也不会让全部建州城蒙受如此大难。”刘铭妄双目圆瞪的对着曾阿蛮痛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