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本来....本来是你们,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成活,本来这统统都是我等犯下的错误,没想到,某一时之错,不但让你们五千人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还让全部建州城的万千百姓蒙受这等无妄之灾,某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呀!”
看着平时在本身眼中高高在上,崇高不近凡尘的官吏,现在却像是叩首虫一样,一边苦苦要求,一边不竭叩首,麻草等哀鸿气中也感慨不已,可越是如此,越加让他们感到腻烦。
“好,好,好,刘使君不愧是朝廷命官,这骨气还是值得我等尊敬,可刘大人既然身为朝廷命官,也晓得守土安民,为何面对五千将近饿死的哀鸿却无动于衷,这就是刘使君的为官之道,一边说着微言大义,一边却做着轻易之事,刘使君这脸皮莫非比越州城的城墙还要厚不成。”麻草厉声说道。
就在刘铭妄感到悔怨的时候,一番指责在他耳边响起,转头一看,指责他的不是别人,恰是曾阿蛮。
那口铡刀本来就是用粗铁打造的,在一晚的战役后,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看起来和一柄锯子没有甚么不同了,可恰是如此,在看到那巨大的铡刀和铡刀上面已经凝固变黑的血迹后,曾阿蛮等人,更是惊吓的浑身颤抖起来,恐怕葛大一时失手,这口铡刀乱飞的话,让他们蒙受无妄之灾。
‘人不惧死,何故已死惧之。’
此时不但刘铭妄感到悔怨和不甘,统统跪在地上告饶的官吏心中更是悔怨万分,他们如何也没有想到,当时的一念之差,让他们落到这步地步,早晓得这些哀鸿胆量如此大,又如此有才气的话,别说是一些粮食了,就算是要他们的老婆,女儿他们也会毫不踌躇的双手送出,毕竟和本身的小命比起来,其他的东西又算的了甚么。
一阵掌声从麻草处响起。
“你个狗官,到了现在竟然还是如此大言不惭,信不信小爷砍了你。”早就对建州城的官员充满了仇恨的葛大拎着那口巨大的铡刀跳了出来。
看到战役时大相庭径的刘铭妄,曾阿蛮也被吓了一大跳,身子也仓猝向中间诺了诺。
此时的刘铭妄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大义凌然的神态,取而代之的倒是满脸失落和烦恼。
为了活命,平时将赋税当作命根子的曾阿蛮也顾不得肉痛的大喊道,跟着曾阿蛮的喊叫,剩下的官吏也纷繁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