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蒙心中一动,却哈哈大笑,九口妖刀仿佛九个圆球,鹅卵大小,看似非常轻巧,滴溜溜扭转,悄悄一碰,已将那水火青峰淹没不见。余势不减,急朝广成子打来。
计蒙本另有轻视之心,却听身后开通兽惊呼一声,提示道:“却要谨慎,此乃元始天尊所练得翻天印!”
雄师虽是气势汹汹,但却显得甚为安闲,不急不缓,却乃是李冠希早有计算,杨思吉本就野心勃勃,身居人皇,有得石矶正视,将来定时人皇之选,此时南部兖州不决,那大皇子虽是占有汴京,但毕竟气运不敷,死是迟早的事,七皇子虽有六道弟子及浩繁邪魔搀扶,但华光与铁锅道人一番争斗以有分晓,本身等人此时出来,与其说是剿除兵变,倒不如说是清算残局,同一南部兖州。如果本身等人围住四方城,六道弟子定然回撤,到时候本身若想同一南部兖州便是名不正言不顺,故才如此安闲,行至三日,李冠希俄然命军士安营扎寨,不进一步,且叫来妙衍,笑道:“道友,此时髦非我等机会,还要劳烦道友一番了!”
广成子见计蒙短长,心中暗叹:“这计蒙公然有些门道,我却不能藐视与他,现在这么多同道看着,却输不得,还要以宝贝对之!”想到此处,漏了个马脚,跳出圈子,大喝一声,忽祭出水火烽,水火不能相容,但此宝一出,却将二物融会成三丈青峰,当空一点,蓦地斩落下来。
准提道人见极胜利了如此,心中发狠,道:“师兄,这两匹夫实在可爱,前后毁我二人道场,使我佛门气运大损,当真可爱至极!哼,即便如此,我却也不能叫他教门好过!“
燃灯闻言,只笑不语,心中却悄悄道:‘这广成子傲慢,千年未曾窜改分毫,却还要叫他吃过苦头才是!’稍稍定神,这才笑道:“玄都道友、云中子道友可也是这等意义?”
那佛门之人却也有燃灯古佛、乌巢禅师、弥勒佛、惧留孙古佛、毗婆尸佛、计蒙、尸弃佛、鲲鹏等八人出战。
燃灯见军将死的极惨,长叹一声,自高呼一声佛号,单指一弹,自弹出一团火焰,将那军将尸身一裹,顿时化为飞灰。上前一步,遥遥一礼,道:“本日斗法,却还要两位道友出来相见!“
广成子大惊,周身霞光万丈,俄然冲起,只卷起一道霞光巨柱,巨柱一卷,已跳出几丈,险险躲过。广成子大怒,肝火勃发,面红耳赤,反手一点,手掌之间却多了一枚小印章,悄悄一点,口念法咒,只见那小印章蓦地飞出,顶风而长,顷刻间却已遮天蔽日,稳稳朝着计蒙砸来。
准提道民气中一喜,忙闭目掐算,而后大喜与色,道:“师兄所言但是那莲台?”
那幸存的雷霆道人见二人都自逃了,本身势单力薄,心灰意冷之下,携其与散修自也逃命了。
自李冠希以后三丈之处,数道人齐齐而行,此中却有一道人,这道人身材微微发福,身着麻布灰衫,手托一杆小幡,上刻蛇虫鼠蚁无数,翠光灿灿,恰是昔日石宝指导而来的妙衍,这妙衍说来倒也是个恶毒之人,昔日便在噬魂鬼宗修习道法,以后却被飞蜈道人遣去盗窃‘阴符经’,若非不是机灵之辈,怕早已是一抔黄土,如何还能在此清闲?
广成子冷冷一笑,收了被妖光卷下的水火烽,心中暗道:“这几个妖神看来公然有些门道,我若不消翻天印,万难是其敌手,今后还要谨慎了!”思惟之间,却已回身,迈步入了众仙之列,连那云中子看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