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使大人如何这么大的火气?”琉珠款款从房中走出,斜倚在雕栏上,笑得千娇百媚。
靑婳面露难色,淡淡的绯红飞上了她的脸颊:“但是我们都是女子,出入那些烟花之地不太好吧?”
“我来影门不过几日,天然比不上你对门主的体味。前几日我已处理了炼尸之术的窘境,比来也不过是迟延光阴才对门主说另有题目未解,怕的便是门主一旦晓得了我已无用,便会毫不包涵地痛下杀手。琉珠女人,你以为我该当如何?”
“琉珠!”离染俄然低声喝止,琉珠却媚眼如丝地轻抚了他的脸颊:“夜使大人舍不得琉珠陪其他客人吗?本日白公子是我的高朋,也算是您的同僚,夜使大人便不要如此吝啬了。今后多来看看琉珠吧。”说着回身走上楼去。
影门,光亮背后最深重的暗中之地。
白夕辞对劲地瞟了离染一眼,跟着琉珠走上楼去。
晓得拗不过两人,岚舒叹了一口气,只好跟着这两个不循分的丫头一起往流香阁走去。
“我警告你,快点分开。”离染袖中微动,刀刃已在手。
“琉珠女人为何如此看我?”
“对了,传闻有你的帮忙,姐姐的炼尸之术停顿非常顺利,真是辛苦白女人了。”琉珠俄然话锋一转,提起了影门中的事。
“流香阁?”
白夕辞饮下一杯冷酒,暴露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
撩开层层如云似雾的绯红纱幔,白夕辞跟着琉砂走进了里屋,岚舒和靑婳则被安设在了厅室,接待以好酒好菜。
这日,白夕辞去魇血厅扑了个空,琉砂并不在影门内,这让白夕辞悄悄舒了口气,固然她经常去处琉砂问安唠嗑,但是每次见这个蛇蝎女子她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力,非常倦怠。
琉珠打量了白夕辞三人一番,俄然面前一亮,回身施施然走下楼来。顿时楼中收回了阵阵赞叹,花客们均立足痴望着琉珠,赤红的衣裙轻巧飘摇,如同一团灼眼热烈的火焰,让人想要靠近却惊骇被灼伤。
白夕辞在圆桌旁坐下,琉砂已斟好了茶水,笑盈盈地看着她。
“夕辞?”靑婳见她不说话,觉得她面子薄,恼了,便伸手拉了她一下。
“如何了?”岚舒顺着白夕辞的目光望去,竟然瞥见离染从楼上走下,脸上的神采罕见的没有凶恶地绷着。
“没事,你们熟谙去流香阁的路吧?”白夕辞回过神来,挥了挥手掩了畴昔,对靑婳和岚舒眨了眨眼道。
白夕辞等人在一张桌边坐下,心中悄悄赞叹这流香阁一点也不比当初的落英楼减色,只是不管是装潢还是花魁都过于花梢,浑身都披发着入骨的媚态,不免落了些俗气。想当初落英楼香绡雪的那一场初秀但是在坊间传播了好久,而香绡雪的红颜薄命也让她成了带有传奇色采的奇女子。
“琉珠女人,可还记得我?”白夕辞昂首对琉珠一拱手,笑问道。
白夕辞不由得打了一个暗斗。
琉珠眸中一亮,有些惊奇:“我?”
“靑婳,如何都见不到琉珠女人?”白夕辞并不筹算直接回荭瑶厅,在一道道暗淡的石道中漫无目标地走。
“长得恍惚?哈哈哈哈 ̄”琉珠讶异地睁大眼睛,俄然大笑出来,却涓滴不显得卤莽,反而让白夕辞消去了陌生之感。
白夕辞有些难堪地整了整衣衿:“早前也有人说过我长得恍惚,难以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