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手机振动起来。
她鼓足勇气、理直气壮地问道:“你昨晚去那里了?并且,你挂我电话了。”
“堂哥?”
“今晚,我遇见了我堂哥。”
说甚么呢?
“我大哥这只老狐狸竟然胳膊肘向外拐帮外人,哼哼……”连翘咬牙切齿的模样逗乐了商陵游,他刮了刮她的鼻尖,“小尾巴。”
连翘身后仿若真的有一条无形的尾巴,在空中一摇一摆。
吻得忘乎以是的连翘早已忘记昨晚临睡前的不镇静,她只感觉――他的唇,真柔嫩,像布丁果冻一样,软软的,q弹感实足。
商陵游微微游移,继而又点点头,“既然不受待见,我又何必归去惹人嫌恶。”
来人云初,是商陵游大伯家宗子。
商陵游的右手臂被连翘枕在头上面,左手臂搁在她的腰上,两人姿势缠绵。感觉脖间飕飕的,连翘不由得往商陵游怀中钻了钻,“冷。”
连翘摇了点头,“没有啊,我只晓得婆婆她已经归天多年,而公公他,你从未提起过。”
“我晓得。”
明天有产生甚么事情吗?仿佛没有甚么……不对!有!商陵游惹她不镇静了!
“嗯。”
连翘自发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她乃至探出舌尖,谨慎翼翼地、轻柔地扫过商陵游的唇,描画着他的唇形。
“好,我听,你渐渐说。”
“趁便?”
“他们是在我高中毕业以后仳离的,我挑选和我妈分开厦门,回了b市,再也没有踏上过这片地盘。”
固然是寒夏季候,但是灌音棚内空调温度很高,云初出去时仅穿戴薄薄的白衬衫,宽松型的西装裤衬得他双腿苗条有力,他指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返来了?”
完了!
被抓住现行,连翘的脸颊“腾”地就红了起来,她想要沉着沉着,如何办如何办如何办……
连翘:“……”
……会不会害得她大哥不举?危急时候,连翘还不忘埋没小坏心,想到“不举”这个字,她捂着嘴巴偷笑了一小下。
“连翘。”
“晚安,mywife.”
商陵游回到旅店时,连翘已经沉甜睡去。担忧开灯会吵醒她,商陵游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摸索着走向床边。
“既然你晓得与云家有关,那为何还接下这份事情?”云初问道。
“哦。”
额……
听闻“爷爷”二字,商陵游神采闪过温和之意,“爷爷比来好吗?”
楚恬一怔,心想:这个小尾巴估计是被吓傻了。她心直口快地说了出来:“你个笨伯,我和你年老是青梅竹马,两边知根知底,直接步入婚姻的殿堂,那里需求见家长这个环节!”骂完以后,楚恬又问道:“等等……见家长?你家商陵游莫非不是父母双亡?”
刚巧云家,祖祖辈辈传承着南音。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