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璇看着沈瑜圈出的铺子, 迷惑道:“那另有一家呢?”
宋予璇就算再如何少不经事,也明白这个事理,眼神一黯。
沈瑜的字写得不算太好,但胜在工致清秀,看起来赏心好看标。
虽说以她前次的印象,这类小崽子并不像是那么轻易被吓到的,但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避开。
“那她这叫管束不严吗?”沈瑜嘲笑道,“她这底子就是玩忽职守。”
如果嘴笨的,说不准一句话就能把人给获咎了,但是那些口齿聪明的,想要颠倒是非也轻易得很。
沈瑜将手搭在石桌上,凉凉地抬眼看向平姑:“这津西院的其别人呢?”
前些年云氏掌家的时候,他过得顺风顺水,现在但是报应来了,早些幼年操的心,现在到底还是要一一补上。
宋予璇没亲目睹着沈瑜措置这些事,可见了她这些日子补的“功课”,不由得赞叹了句:“阿瑜,你办事也太妥当了……若我能有你如许的本领,那就好了。”
沈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明晓得是如何个环境,可就是不开口,任由她在这里煎熬着找来由。赵管家忙着抛清本身的干系,上前一步诘责道:“平姑,当初将军将你派来津西院,这里的事情也都是由你全权卖力,现在如何成这副模样?”
沈瑜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便晓得尹蓉怕是底子没向她提过本身与宋予璇先前来过,不然她毫不至于这般措手不及。
宋予璇就是这么个状况。
一见她这模样,沈瑜便晓得她是惦记取宁谨,无法道:“是啊。宁公子此次会试,也不知运气如何。”
青溪应了下来,没过量久,就带着人返来了。
赵管家迩来为了府中之事忙得脚不沾地,只求能把这些费事事都摒挡安妥了,免得哪天再撞到沈瑜手上,来个“新账旧账一起算”。若真是被东府给赶出去,那可就是把自家几十年的脸面都丢了,他那老父亲都能打断他的腿。
沈瑜也没进屋中,直接在院角的石桌旁坐了下来,叮咛青溪:“去正院那边,把东府派畴昔的人都叫来这边,悄悄地,别让那些孩子发觉了。”
南院那边就分歧了,白日里是没甚么人,而宁谨刚考完会试,说不准是要跟熟悉的朋友出去聚一聚的,也一定在。
她话还没说完,便见着沈瑜笑着摇了点头,止住了。
他干脆抛开了笔,懒惰地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脸上的笑意愈浓。
“这一家较为风趣, 是个胭脂水粉的铺子,掌柜姓李。账目做得不如何样, 支出的银钱也少, 但在我问本年的打算之时, 却答得不错。该做甚么买卖, 如何才气赚更多银子,说得头头是道。”沈瑜想了想白日里李掌柜说的门路, 笑道, “想来他也不会俄然开窍, 该当是背后有人指导。故而我便留着了,且看看再说。”
第38章
“前次去津西院的时候,惦记取旁的事情,也没来得及细看。”沈瑜拂了拂袖袖,起家道,“可巧本日有点闲空,干脆就去把这件事给清算了,也免得转头再忘了。”
看来云氏的确是把她那日的话听了出来的,就算平素里不闻不问,可宋予璇到底是她女儿。
以是到最后,她也只能转而问道:“夫人的病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