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几分光阴静好的意味。
宋三爷在修齐居呆了小半个时候,便带着人又分开了。
她倒的确是一门心机地为沈瑜好,恐怕有人趁虚而入,撬了墙角,只可惜美意用错了地。
原觉得此事就该这么揭畴昔了,沈瑜也已经拿定主张要另寻铺子,重新安排买卖,可第二日一早,宋予夺竟又来了她这里。
“那也没甚么,”宋予夺半开打趣地问道,“还是说,你想同宋家划清边界到这般境地?”
“我问他,可不是因着他那妹子。”沈瑜道,“至于她那妹子如何,也不干我的事……你想的忒多。”
除却私交甚笃的,平素里也没人敢上门来打搅。宋予夺在边关枕戈待旦多年,现在忽而闲了下来,另有些不大风俗,将屋中的山川纪行翻完,便只能另找事情来打发时候。
此番问起沈瑜的买卖,也是因着这个原因。
宋予夺想了想:“你这设法的确不错,如果能办好了,说不准真能成大事,我觉着……”
第69章物归原主
傅升也重视到了她,惊奇地挑了挑眉,但此地明显分歧适多言,故而甚么都没提。
沈瑜本来是漫不经心肠听着,及至她提了这一句,不由得一愣。比及又想了会儿,才算是明白过来青溪这表示,有些哭笑不得。
青溪先前并没随她出门,故而不知有此事,现在听了以后不由得义愤填膺道:“如何能如许,未免有些过分了。”
“倒也不算是感兴趣,”宋予夺照实道,“只是迩来没甚么事,闲了。”
他竟然还一本端庄地阐发起来,态度很当真,并不是出于客气的恭维。
不过这也不是甚么大事,两人感慨了句,便开端筹议绸缎庄的买卖。
沈瑜垂眼看去,被他压在指下的是一张地契,虽还未看清,但心中已经有所猜想,眼皮不由得一跳。待宋予夺移开了手,这才得以看清,如她所料,确切是通义街那家铺子的地契。
沈瑜倒也明白这个事理,但并没承诺:“不必了。”
他态度很天然,沈瑜也不由得轻松很多,话也多了起来。
她目光落在最后的傅升身上后,随即就认出他来,顷刻瞪大了眼,半晌没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