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尾,一场大雨过后,天空中呈现一条七色采虹,灿艳多姿。练武场上积满水,众弟子都在演武厅上练功习武。突听得大门外一阵吵杂喧闹之声,几名功德弟子奔了出去,不一会一名弟子气喘吁吁跑返来,叫道:“大事不妙,有人来踢馆!有人找上门来肇事!”
木偶人摇点头,阴声细气隧道:“另有没有人上来显显技艺?”只听一人叫道:“我来!”弟子人群中走出一人,恰是洪仁海。他见刘昆铮身为师弟,不惧劲敌,率先脱手,本身乃馆中武功最高的师兄,岂能做缩头乌龟,畏葸不上?三角目睹又是一个年青弟子,便道:“好!天下豪杰出少年,你们二人勇气可嘉,张兄弟,待会动手重点。”张姓男人点了点头。
围观世人只见得黄征每一招击出,均是虎虎生风,颇具威势,而那男人手上则是无声无息,似是未使力量,大有举重若轻之感。十余招后,两边出招加快,黄征拳脚上动静愈来愈大,但招式连贯却有不如,上一式与下一式转折陈迹也是更加较着,刘昆铮在李逸航耳边低声道:“敌手武功太强,黄师父怕是要落败!”公然那男人微微一笑,双拳连晃,速率也俄然加快,黄征与他对拆,只瞧得目炫狼籍,急使拳脚护身,倒是连对方衣袖也未能碰到。蓦地间两边都停了下来,这是世人瞧得清楚,只见张姓男人左拳已离黄征胸口不到二寸,黄征双手均在外头,这一拳已是挡无可挡,避无可避。此时黄征是上一招使完,下一招尚未使出,难堪非常的站在那边,那男人左拳凝在空中半晌,向前击出,围观世人也听不到声音,便见黄征身子向后飞去,跌落在弟子堆里。刘昆铮冲畴昔,叫道:“黄师父,黄师父!”众弟子扶着黄征站起来,只见他神采惨白,吵嘴有血流出,他摆了摆手,道:“我没事,我没……”一句话没说完,便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三角眼道:“我们三人上弟子事,可不是来拉友情,名号你们也不必晓得。”吴教头一怔,心道:“你们来踢馆,要将我们打趴下,不是为在在江湖上立名立万吗,怎地不报名号?莫非单单就是要热诚振威武馆一番?”道:“兄台既如此直言,鄙人也不必客气,只是鄙人在馆内说不上话,须得待马馆长返来做主,请三位稍等半晌。”三角眼道:“了然,了然。”
第二日早课上,李逸航扎好马,对刘昆铮道:“师兄,昨日你说将要出师,此话当真?”刘昆铮点头道:“是的,黄李二位师父都曾对我说:‘昆铮,你来学艺六年,为师已将一身本领尽数教你,你在这里再呆下去,只会担搁了你,出外历练罢。’我早就盼望这一天的到来了。”李逸航道:“分开武馆后,你筹算去那边?”刘昆铮道:“还没想好,先回家住上些时候,好好伺奉爹妈一番,再作筹算。”李逸航道:“你不在,那我如何办?”刘昆铮道:“黄师父自会指定另一名师兄来带你,何必担忧?你性子活泼,心机活络,谁带你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