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十三年(1887),以李鸿章为背景的中国铁路公司为构筑津沽铁路,曾乞助于山西票号,争夺票号的支撑。
6、汇解协饷。继京饷交由山西票号汇兑后,协饷也随之交由山西票号汇兑。如同治四年(1865)山西河东道应解甘肃兰州协饷三次银八万两,均由山西平遥票商汇兑。同年奉拨甘饷银二万两,交山西票号元丰玖等汇解陕西藩库。同治四年(1865)四川奉拨陕饷银二万两,交元丰玖汇兑。光绪十七年(1891)浙江交日升昌银五于两汇解广西藩库。光绪十六年(1890)湖广将协饷一万两交百川通汇兑广东。光绪四年(1878)江西交蔚长厚协拨伊犁军饷银一万两。六年(1880)江西又交蔚长厚银一万两到包头局转解。光绪年间,粤海关交志成信、协成乾汇解乌鲁木齐协饷9615两,光绪五年(1879)广东交元丰玖一万两汇解山西归绥道转解乌里雅苏台。同年,广东交志成信票号12500两汇解察哈尔都统衙门转科布多。光绪十二年(1886),江西将协饷一万两,作为奉天丙戌年俸饷交蔚长厚汇解盛京户部衙门。光绪十九年(1893)江西将协饷15000两交蔚丰富汇解盛京。据不完整统计,从光绪元年到十九年(1875――1893),19年间山西票号共汇兑协饷1023万两,每年均匀达54万两。
由上可见,山西票号最后因为商品互换和货币扩大畅通的需求而产生,它是从贸易平分离出来的金融机构。
钱庄的性子是兑换,票号是汇兑;钱庄的停业范围只限于本地,不在外埠设分店,票号则分庄遍及天下各大商埠;票号的存款以官款为大宗,放款只借给钱庄、官吏及殷实商号,钱庄的存放款,则以普通商报酬工具;钱庄做贴现、兑换、买卖金银、互换票据等,票号均未兼及;票号交给官吏,发行纸币,钱在重视社会信誉,不发纸币。这是票号与钱庄相互分野、相互衔接的处所。票号集合精力运营各地的来往汇兑,把有关处所性子的停业,逐步让与钱庄。在一些处所,票号总号与票号分庄,拜托邻近殷实的钱庄为代理处。
钱庄、票号运营的货币兑换、汇总、存放款、发行票据等都与近代西方银行停业靠近,但钱庄、票号与近代西方各国的银行有着深切的辨别。
9、借垫教给各省及税关。早在19世纪40年代,广东处所财务机构就曾与山西票号产生了假贷干系,“自道光二十年(1842)办理夷务今后,……藩库度支每绌……向西商贷用”,不过这类假贷是“旋借旋还,无案可稽”。(《东粤藩储考》卷12,转引自张国辉《十九世纪后半期中国票号业的生长》汗青研讨》1985年第二期)到了50年代,因承平天国农夫军叛逆,广东省财务堕入了非常宽裕地步,今后拨解京饷,多向票号借垫。
4、汇兑海防经费。同、光时,清当局洋务派策动的洋务活动,全面展开,并筹划海防,采办兵舰。海防经费多赖各省协济,并经山西票号汇兑。江西在光绪元年(1875)将厘金项下提出五万两,作为奉拨海防经费交在南昌的谦吉升、三晋源票号汇兑天津。三年(1877),又从厘金项下动银一万两交三晋源票号汇付北洋,一万两交新泰厚票号汇福建。光绪十四年(1888),福州将军将所征洋药厘金项下汲引银12万两,交山西票商新泰厚等承领,解赴水兵衙门投纳。光绪十九年(1893),闽浙总督将征收土药税厘银6439两,交山西票商蔚长厚汇解水兵衙门。光绪十二年(1886),四川将银10万两交百川通、日升昌等九家票号承领,汇解水兵衙门交收。光绪十八年(1892),湖南收捐灾银19802两,交山西票号协同庆等号承领江解水兵衙门。光绪元年(1875),江西交谦吉升、三晋源票号各25000银两,汇付天津北洋海防直隶大臣李鸿章。光绪三年(1877),又将厘金项下一万两交三晋源汇付天津北洋直隶大臣李鸿章,又将银一万两交新泰厚汇付福建抚臣衙门。光绪十五年(1889),广东向山西票号百川通借垫银五万两电汇北洋大臣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