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有胆识，你小子还真拽上了？”柳牧摸摸胡子，神采非常莫测。
谢修眀“噗”了一声，指着阿九笑得喘不过气来，柳云笙赶紧帮自家老爷子顺气，哭笑不得的说：“小时候你就古灵精怪的，没想到长大后一点没变。”
“是又如何？”柳牧反问。
柳牧意味不明的看他，沉默很久，倒是问了另一个题目：“传闻你就是当年在火山石洞中救了云笙一命的人？”
柳牧哼了声，摆了摆手，“行了，我听云笙说过，你们要找了迦圣僧……不过在此之前，我也有件事情要问。”
“师兄！”阿九心中一紧，拉着他的手臂，低低道：“咚咚姐她……”
“小子，你别想抵赖推辞却忧谷的任务！”
祁少陵干笑，心说那语气一听就听出来了，还用猜么！
“前辈，你这……”阿九不想咚咚出事，却也不想是以让楚陌景亏损，可楚陌景却转向柳牧，只说了一个字：“可。”
阿九快速笑了，笑得有几分卑劣，她轻哼一声：“前辈，你或许不知，我跟咚咚姐自小的交谊，或许我没法当即找到她，可我却能让留声阁永久找不到她……你信不信？”
“哦？”柳牧看了过来，“你倒聪明，猜到我跟你们师父有旧怨。”
柳牧年纪大了，不喜见外人，此次会例外过来，还是因为柳云笙提到了结忧谷。他打量了楚陌景半晌，神采没甚么窜改，但是下一刻，他却快速脱手直取楚陌景的咽喉。
“甚么？”阿九一听却大惊失容，赶紧起家问：“您说催魂铃？”莫非她前次听到的铃声真的是催魂铃？但是咚咚……
“柳前辈。”楚陌景抬手请安，他对谁都是一副冷酷样，但态度倒是不卑不亢的。
“爷爷！”柳云笙正要开口，就被柳牧打断了：“你闭嘴！”
“比来呈现个年青女子，手持催魂铃害了留声阁很多弟子……这件事你们却忧谷如何解释？”柳牧沉声道：“当年阴姬携催魂铃入了结忧谷，我是看在你们师父的面子上才放过她，可现在呢？催魂铃为何又重新现世了？”
楚陌景道：“长辈有胆识，您有度量吗？”
“您说。”楚陌景点头。
柳牧似笑非笑，用心道：“没了对云笙拯救之恩，老夫可不会再奉告你了迦圣僧的下落了？”
顿了顿，柳云笙目露悲色，一字一句道：“那魔女心狠手辣，这一个多月来，留声阁共有将近百性命丧她手！”
世人：“……”
祁少陵听着挑了挑眉，他对于当年跟阿九一起进谷的小女人印象不如何深，毕竟当时全数的重视力都在阿九那边。可他想了想，没人会平白无端的杀人啊，如果真的有启事，恐怕是在咚咚的师父，方才柳牧所提的阴姬身上。
可柳云笙一听却感觉有点不品德，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拯救之恩？咚咚一事跟楚陌景对他的恩典清楚是一码归一码的，他爷爷非要放到一起来讲，未免太阴了……
楚陌景等人没想到柳云笙的祖父会一道过来，但既然前辈到此，他们这些长辈便不好再坐着了。
“行了行了，现在的年青人啊……老夫我明天年是开了眼界，”柳牧缓了缓气，翻了个白眼，“我也不逗你们了，你们想晓得了迦圣僧的下落，奉告你们也无妨。”
柳牧最清楚这孙子的性子，又傻又二，固然不笨，对人却太没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