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几名流卒被秦川怼的哑口无言,当即气急道。
“晨练?”
“上不上龙榻不晓得,但是想要对你们这禁军驻舆图谋不轨,那当真是轻松地很。”
“秋收后,睡几天懒觉,有题目吗?”
无数道视野肆无顾忌的在她身上划过,很多士卒更是毫不避讳的评头论足。
“我们既没冒犯西川律法,又是西川子民,光天化日,你凭甚么抓人?”
几人一起行至北大营门口,方才看到两名站的歪倾斜斜的甲士。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面前甲士被怼的满脸通红,顿时开口嚷道。
在那里驻扎的军队,农忙时要帮手本地农户种田收货,农闲时要勤于练习,练习农业两不误。
俄然来了这么一个仙资灵秀的少女,各个都仿佛发了情的种马!
“如果那皇城没有侍卫,你莫菲还要上龙榻不成?”
“屯田?”
合着西川用最精锐的兵甲,花最昂扬的军饷,就养出了这么一帮吃空饷的废人?
如此完美的解缆点,竟然也能成了这兵痞的挡箭牌?
之前他待的行伍也不是甚么精锐之师,每天都要摸黑起五更拉练。
他们在此处养尊处优多年,仗着禁军名号,更是没少干那些欺男霸女之事。
他不为本身摆脱也就罢了,眼看如此理直气壮的摸鱼,秦川也有些怒了。
身后几人大声叫唤下,不一会,虎帐里便稀稀拉拉跑出来十余名甲士,将四人围在中心。
这些禁军,当真风俗了欺男霸女不成?
就算是陈明,都不敢在他面前说出这等大不敬的话来!
这禁军身为西川军队之首,眼下天都亮了,还没起床?
虽说嘴上喊的声音大,但身形懒惰,却涓滴没半点禁止筹算。
“禁军重地?”
一番话语,更是让秦川一行如遭雷击,顿时傻在了原地。
直到四人行至面前,两名甲士方才反应过来,连声喝止道。
“眼下天子都没开口,你一个知名小卒,在这指手画脚甚么?”
“来人!给这几个口出大言的贼寇拿下!”
“屯田便是你们疏于练习的来由?”
他高低打量着面前几名涓滴没有半分铁血派头的懒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哼,你们几人,行事鬼鬼祟祟!”
为首士卒睡眼惺忪,别说铠甲了,连身上布衣都有些松松垮垮,那里有半分兵士模样!
都说有未雨绸缪,这禁军不未雨绸缪劲敌来袭,反倒是在未雨绸缪扰民...
“我们是直属于皇上的禁军,只需对天子卖力!”
面前带头甲士嘲笑一声,直接大手一挥,几名甲士当即围上。
“来人,给他们拿下!”
红叶撇撇嘴,明显对这所谓的禁军很不感冒。
面前四人固然衣冠华贵,但在天子脚下,就算是一品大员,也不能对禁军指指导点!
虎帐里满是大老爷们,常日里别说同性了,连母猪都见不到一头。
“他奶奶的,这小白脸墨客这么爱说教,你军爷爷便让你去虎帐里说个够!”
“明白日在禁军驻地瞎逛,眼下北蛮与西川交兵,我思疑你们四个是北蛮特工!”
明晃晃的亮银甲胄穿在身上,饶是两人一副生无可恋模样,还是显得有几分威风。
面前士卒被秦川的连番诘问也搞得有些下不来台,抬眼瞪向秦川,有些语气不善道。
“老李,大朝晨的,嚷甚么嚷,还让不让人睡了?”
一嗓子下去,全部北大营鸦雀无声。
他本就看北大营这些兵痞极不扎眼,眼下眼看对方要脱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