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相互吹嘘的时候,方大海已经将那一碗炸酱面端走,呼啦开吃了,只见他嘴角沾着炸酱,咽下一口,对着赵一元和老王说道:“一元兄弟,老王,你们两个真的是我大海酒楼的福星啊!只要此次炸酱面能够在横城厨艺大赛大放异彩,就算不能拿下魁首,也能够让我大海酒楼的名誉大涨!”
方大海拍拍胸脯,非常自傲的对赵一元肯定,本身会付得起这笔钱。因为他晓得,一旦本身的炸酱面在厨艺大赛上面发光发亮,那么他大海酒楼的买卖起码在全部下半年不会有空余的位置。并且,将来他们大海酒楼的招牌菜能够就不是烧花鸭和孺子鸡了,而是这道酱心五色了。不但如此,既然炸酱面有如许的甘旨,那么这个炸酱再共同其他的菜式,说不定还能有更多的甘旨呈现。以是他筹算好好揣摩一下,生长其他与炸酱搭配的菜式。如许一来,恐怕此后赵一元小卖部的酱料的出货量远远不敷他的利用。
“这是如何回事?”
交货的时候,赵一元的脸上暴露了如有若无的笑容,随即,他从方大海的手中接过了用小箱子装的四百两银子。这可已经是一小箱子的银子了,足足有四十斤重呢。正所谓富不露财,赵一元赶紧将箱子给盖上,一脸奸笑的拉起板车,往小卖部的方向跑去。
“不过念在方老板做买卖是个实在人的方面上来讲,那我也不好回绝。如许吧!此后大海酒楼在我一元小卖部采办的统统商品一概九折,但是不得转卖给其他酒楼。不然让我发明了,那今后的扣头可就没有了。”
“好吧!方老板财大气粗,绝对豪放!”
“很好!”赵一元看到老王制作的炸酱面色香味俱全,当时就拍着大腿,对着老王说道,“老王!你这技术真不是盖的!”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路过万盛街与新兴路分开的一座拱桥,这条拱桥赵一元每天都来回进过。当然来往的人也很多,但是明天出奇的,竟然没有人从这里颠末。
走在路上的赵一元俄然想到了,本身当时完成了十两银子的发卖额的时候,体系提示很定时的就呈现了,固然算不上是第一时候,但也来的不慢。但是现在本身已经完成了日发卖额二百两的任务,不但完成了并且还是超额完成了。算上他明天卖出去的饮料和零食,都差未几有将近五百两了。可为甚么体系还没给他发动静?
“真的吗?”赵一元听到方大海如此豪气的说话,也是欢畅地不得了,不过他还是得跟方大海讲清楚一点,“我这一瓶酱料也只不过能够制作四份炸酱面,并且代价可不便宜哦。豆瓣酱是四十文,这个肉酱,也就是我们刚才用的那种是一两银子。以是如果你全包了,我现在另有二百九十瓶豆瓣酱和二百九十瓶肉酱,再给你打个九折。嗯,也就是四百零六两银子,凑个整数,那就四百两吧。你看如何样?”
迷惑之际,俄然听到拱桥两边的桥洞内里爬上来两拨人,只见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对着赵一元大声吼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说着赵一元头也不回的分开了大海酒楼,回到本身的小卖部,将货架上的豆瓣酱和肉酱都装上了车。随后对着体系大喊补货以后,四箱豆瓣酱和肉酱呈现在小卖部以内,赵一元顺势将那四箱酱料搬上车,高欢畅兴的向着大海酒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