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漱儿听母后的。”获得长孙皇后的承诺,高阳破涕为笑,起家拿起桌上的汤盅道,“父皇对漱儿不好,漱儿的羹汤只给母后一人喝!”
对着李世民做过鬼脸后,高阳将汤盅双手递交给长孙皇后,接着跑出紫宸殿,去到偏殿寻李丽质去了。
长孙皇后见李世民动气,恐怕自已一手带大的高阳会蒙受怒斥,用心冷声道,“漱儿,有话好好跟你父皇说。如许大喊小叫的成甚么模样!”
“啊!”剧痛之下,房遗爱轻哼一声,后背衣衫随即被鲜血染红了。
一番推委后,房遗爱趴在床榻上,任由秦京娘经心擦拭伤口,脑海中间心念念的倒是眼下的亲信大患--当朝国舅长孙无忌!
“那便怎地?如果此事不了了之,朕的公主们岂不是任由臣子轻浮?”
目睹李世民痛斥房遗爱,此番特地为房遗爱讨情的高阳面色微变,出言说道:“俊儿哥不是成心轻浮襄城姐姐的,他只是误将襄城姐姐当作了漱儿。”
“漱儿!”见高阳一脸笑意,李世民微微皱眉,道,“你怎地如此天真,房俊都欺负到你姐姐头上了。莫非你就没有半点怒意?”
李世民被高阳气的心血上涌,一时候端着汤盅竟不知该说些甚么。
清算过被褥后,秦京娘笑嘻嘻的走到房遗爱面前,轻声道,“天气不早了,何郎早些安息吧。”
说完,秦京娘轻搂房遗爱腰间,偶然下,却触碰到了其脊背上的伤口。
“没事,昨夜被爹爹打了几下。”
“父皇,母后。”将汤盅放在书案上,高阳顺次向父母问安,转而说道:“这是漱儿特地为父皇、母后做的银耳莲子羹。”
合法二人会商如何措置房遗爱时,高阳手持汤盅徐行走入紫宸殿,一脸笑意的跑到了李世民、长孙皇前面前。
“皇上,漱儿与房俊已有伉俪之实。若下嫁其他重臣府上恐怕会被轻视啊,并且房丞相治国安邦功绩位居首位,如果真免除房俊的驸马。恐怕朝中大臣会就此心寒啊。”
固然心念大局,但长孙皇后心底对房遗爱却还是有些成见,“哎,房丞相忠心秉正。怎地他儿子竟会如此不堪。”
说完,高阳忽的跪在李世民、长孙皇前面前,暗自哭了起来。
合上萧瑀义正言辞参告房遗爱的奏折,李世民轻柔太阳穴,道,“依我看趁早免了房俊的驸马,另给漱儿安排一桩婚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