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孙澹想要作诗找回场子,一旁的林修文记得抓耳挠腮,暗想,“跟何足道比作诗?这不是耗子舔猫的鼻梁骨,你得儿要嘬死啊!”
见长孙澹面如金纸,呼吸仓促不稳,长孙润大惊之色,强忍着心中忐忑的情感,轻声体贴道,“六哥,不要紧吧?”
望向房遗爱,长孙澹冷哼一声,手捂小腹冷言道,“久闻榜首书法诗词当时一流,鄙人明天特来请教请教。”
长孙澹见房遗爱笑面相对,心中激愤蓦地增加了几分,冷哼一声,手持狼毫在宣纸上大肆挥毫了起来。
“长孙澹这是如何了?棋差一招输给何榜首,怎地竟吐血了?”
第196章 一头撞进枉死城
得知房遗爱心中所想,谢仲举黛眉攒簇,冷哼一声拂袖就此作罢,退到房遗爱身后不在理睬这位被她“监督的工具……”了。
沉默半晌后,长孙润灵机一现,忽的想起了候霸林之前所朗读出的打油诗。
站在台下,长孙润搀扶着长孙澹径直站在书案前,仿佛一副“先输不算输……”的架式。
长孙澹呕血过后,望着棋盘上“龟缩一隅……”的白子,只觉体内的力量宣泄一空,双腿一软顿时瘫坐回了座椅之上。见长孙澹呕血棋盘之上,台下生员面面相觑,尽都是惶恐之色。
“六哥,何足道固然棋艺赛过了你,但是你瞧他方才写出的打油诗,充其量不过是韵脚对仗的水词儿罢了。”
目睹长孙澹兄弟二人想要徐行下台,林修文一个箭步拦在二人跟前,安慰道,“长孙公子,明天还是早早回府涵养吧。何榜首的诗词当世一流,恐怕……”
长孙澹背靠座椅,瘫坐棋盘前,手抖如筛糠指着棋盘,喃喃道,“我跟从教员习学“烂柯……”近十载,到头来竟比不过何足道偷学山野老媪的棋路,好笑,好笑。”
说着,长孙润唯恐被人发觉企图,凑到长孙澹耳边,轻声说:“六哥,你也是经纶满腹的才子,何不作诗一首热诚一下何足道,也好扳回一局?”
此言一出,沉吟在败棋情感下的长孙澹蓦地昂首,双眸中阴鸷之色展露无遗,“作诗?”
说完,一把推开苦苦安慰的林修文,搀扶着长孙澹走下了高台。
见长孙澹强撑精力站立在书案前,房遗爱稍感惊奇,心道,“他这是要作诗啊?想来应当是见我之前的打油诗有些俗套,这才想从诗词上找回场子来。”
说完,长孙澹好似入魔普通,望着棋盘苦笑不跌,任由长孙润如何安抚安慰,也涓滴没有反应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