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家书越看越猎奇,偷眼打量房玄龄,李世民不由坏笑一声,接着伸手启开了被蜡油封住的信封。
这边房遗爱喜忧参半的胡猜八猜,那边,万花厅中已经备好了酒菜。
“玄龄,房俊幼年浮滑有些放荡不羁,不详确细想来倒跟那令狐冲有些相像。”
因为襄城威胁一事,使得房遗爱很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到,虚掩房门细细打量,见两个小寺人前来寻觅秦琼,一时神探上身,不由胡思乱想了起来。
提起何足道,白简那但是夸了又夸,从边幅、才学、品德、为人处世等等方面动手,几乎将何足道捧上了天。
酬酢过后,房玄龄从袍袖中掏削发书,双手递到李世民面前,拱手道:“万岁,遗爱从雁门关有家书寄来,这封是特地带给高阳公主的。”
“爹爹、杜叔父是何足道的教员,岳父是何足道的娘舅……”
听闻此言,房玄龄这才暴露了一丝欣喜的笑容,“总管所言不差,想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爱儿今后若能跟足道多多来往,今后这轻浮的性子想来会有窜改的。”
见房遗爱捂着鼻子面带痛苦,秦琼刹时便猜出了十之八九,不过碍于颜面还是开口扣问道:“贤侄,你这是怎地了?!”
“哦?房俊给漱儿的家书?”旁观着信笺上中规中矩的楷书,李世民气中大为猎奇,背后嘟囔道:“房俊这小子的笔迹倒是挺不错,看来玄龄在他身上没少下苦心啊。”
说着,房玄龄忽的停下脚步,眺望雁门关地点方向,不由常常感喟了一声。
就在房遗爱假定猜想间,秦琼将两名小寺人送出府门,转而疾步来到了房遗爱门前。
说着,白简话锋一转,再次搬出“何足道……”转移起了话题,“咱家传闻房驸马与何榜辅弼交甚厚,如果有何榜首从旁充当表率,房驸马必然会进步神速的!”
“额……只是一个假造的人物罢了。话说返来,寡人成心让何足道与房俊结为金兰,今后俩人也好有个照顾,如许也能够让何足道带带房俊。玄龄意下如何?”
“莫不是爹爹进到宫中给漱儿送家书,这才被万岁留下饮宴的?”
将家书递给房玄龄,李世民不满的说道:“房俊这小子觉得他是何足道?还是贞观三楷?给老婆写信都如许惜字如金,真真有些慵懒!”
见房玄龄语带伤感,白简唯恐他被急出病来,赶紧安慰道:“丞相不必如此,想房驸马不过是幼年浮滑罢了。此番去往雁门关历练一番,今后回到长安必然会收拢心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