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他回过味来,一张绝世容颜随即闪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襄城!她也晓得我的实在身份!”
“不都甚么!”肝火渐消的秦琼,听到尉迟恭的话再次炸了,“当朝丞相的儿子,这门婚事我攀不起!”
见程咬金、尉迟恭连番安慰,心中念及房遗爱之前恩典的秦琼冷哼一声,转而回到了坐位上,“也只能如许了。”
秦琼固然是行伍出身,但对于君王的苦衷却看得极其透辟,丞相的儿子和元帅的女儿结婚意味着甚么?意味着相权和军权的连络,这无异于玩火自焚!
望向秦琼、尉迟恭、程咬金,房遗爱自认三人生性秉直,完整能够讲苦衷坦诚相对,随即清了清嗓子,起家对着几人躬身施礼。
重新坐在坐位上,秦琼冷哼一声,向房遗爱问道:“哼!你说吧,你想如何着?”
“我筹算借助国子监会试考取功名,去博状元郎。”
房遗爱见秦琼干休,轻缓一口气,紧绷着的心也一同落了下来。
第93章 得中状元此祸可解
固然已经猜到化名所带来的弊端,可面对秦琼的厉声责问,房遗爱还是忍不住有些心惊,“这个……”
遐想到襄城之前那饱含威胁的言语,房遗爱不由一阵头疼,烦乱的思路变得更加驳杂了几分。
尉迟恭遐想到本身的旧伤,随即升起了奉迎房遗爱的动机,“老程说的是,就算今后万岁爷晓得了。大不了咱哥几个保上一本不就得了?”
秦琼见房遗爱沉默不语,心间的怒意稍稍平复了一些,冷声问道:“房丞相的二公子、高阳公主的驸马,竟然是我的外甥?你让我如何圆?!”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琼手中的茶盏回声落地,“考功名?博状元?你可晓得殿试是陛下亲身主持,万一金殿之上你们翁婿二人相见。你岂不是坐实了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在长安堆栈临走时,她曾说过要我去公主府找她。这……”
这一点,宿世身为理科生的房遗爱怎会不知,越想越惊的他,额头上随即出现了一层盗汗。
听着三人的话语,房遗爱悄悄点头,长叹一声,“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听着秦琼略带肝火的话语,尉迟恭轻摇腰带,浅笑着说:“这不恰好么,门当户对娶了京娘做小妾。”
程咬金话说一半,便被尉迟恭的喝声打断了,“欺君之罪!”
“荫生恩科乃是圣上钦点,冒名但是……”
“是啊,何兄弟。到时候你中了状元,圣上内心即使不悦也不会拿你如何样吧?”
当代王权至上,欺瞒君王则代表着不忠,这是对皇权的应战,也是历朝历代君王都没法容忍的忌讳!
坐在木椅上,秦琼颇感无法的道:“房俊,眼下你想要满身而退恐怕是不成能了。不过圣上珍惜人才,如果你能金榜夺魁倒另有一线朝气。”
“是啊,我们不说不就成了吗?”因为之前受过房遗爱的恩典,尉迟恭也不好坐视不管,“再说了,何兄弟跟京娘不都……”
秦琼此言一出,程咬金、尉迟恭不由倒吸冷气,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尽是焦炙。
秦琼正在气头上,见尉迟恭出言讽刺那里还能忍得住,“尉迟老黑,我明天不打死你……”
秦琼怒极反笑,双目瞪得溜圆,仿佛一副要杀人的架式,“你是不是用心把我拉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