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个穴位,你便指一个给我。”
“不是的!不是的!医书上也有记录,我并非……”
“就是这个丫头!拿下!”为首的官爷指向了杜若。
官差头子昂首看了一眼天气,“商大蜜斯,放人吧!”
“我……我……”杜若羞红了脸,想去亲吻夫子的嘴,却又惊骇地缩了返来,软软地细声道了一句,“我……热得短长……我怕我会伤了……夫子……”
一句话把商青黛的话都堵归去了,商青黛心慌得短长,看了一眼杜若,“我天然不会停滞几位官爷法律,只是此事蹊跷,留守大人不细心查明就来拿人,是不是太莽撞了些?”
“应当……应当是……”杜若死死咬住了下唇,不敢把话说完。
杜若也晓得,临淮已经不是久留之地,却不想连五个时候都不肯给她们流连,本日这事来得蹊跷,算来算去,也只要一人有如许的本事――银针十八许。
商青黛心头羞得短长,却不能失了气势,她故作平静地笑道:“我倒是小瞧了你,本来你还懂这些。”
“夫子,我懂。”
“那是功德呢?还是好事?”
“我信夫子。”杜若微微一笑,看向了官差,“你们不要难堪夫子,我跟你们走。”说完,便松开了商青黛的手。
“呆丫头,真要我罚你站一夜么?”商青黛终是忍不住点破了她的企图。
“商大蜜斯的话,我等都懂,就不消再提点了。”官差头子说完,便命人给杜若双手上了桎梏,拉着细铁链,带着杜若走出了小院。
“哦?既然阿若你提了医书,那我便来考考你?”
“该是甚么?”
商青黛贴上了她的身子,压在了她身上,这一次,微微的一颤的已不但仅是杜若,另有阿谁密意相望的夫子。
“你们……”
“慢!”商青黛厉喝一声,脸上羞色未消,现在看来,就仿佛是怒极红了脸,“你们要拿阿若做甚么?!”
“嗯。”杜若鼻子一酸,重重点了点头,“我会乖乖听话等夫子来的。”
“那阿若的……可在这儿?”
杜若不由一个激灵,她羞红着脸,怔怔然看着夫子,“夫子……我感受……有些奇特……”
商青黛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摇了点头,“我怕你出事!”
商青黛含笑看着她的眉眼,“那里奇特?”
“伤我?”商青黛的唇瓣成心偶然地掠过杜若的唇瓣,不知为何,她就是喜好看这小丫头害臊无措的模样,每次瞧见,心头老是又暖又酥。
“开门!我等受命缉捕害人庸医,快开门!”
杜若被说中了心机,怔怔地看着商青黛,“夫子的在右臂……我的在左臂……”
商青黛挑眉笑道:“你如何伤我?”她微微俯身,两人的心口紧紧贴在了一处,不觉已沁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不等阿凉细问,官差们便闯了出去,“出来拿人!”
杜若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就是……就是……”
“阿凉,随我去临淮城一趟!”
“阿若,等等!”商青黛不舍地扶住了杜若的双肩,亲手给杜若整了整衣裳,又哈腰给杜若把鞋给穿牢了,恐怕她在留守府牢中受凉,又把大氅系带给她系紧,“阿若,你再等我半晌。”说完,她回身跑入了房间,从妆台上拿了几件金饰,塞到了杜若手中,“办理办理狱卒,忍几日,等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