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砰砰!砰砰砰!”
阿若,她的阿如果如此干清干净的一个女娃,洁净得在烛光下淡淡披发着新月儿似的清辉。
“阿若……”商青黛的声音忽地有些沙哑,她略微往上挪了一挪,“所谓下极,又在那里呢?”
商青黛红着眼眶,苦涩地冷冷一笑,“有些人枉称为医,早已没了半点仁心!”说完,她恨恨咬牙,“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夫子,我跟他们走。”杜若俄然开了口,“我治的人,我清楚,我信赖留守大人会还我一个明净。”
“你们……”
“如果怎的?”
商青黛凑过了脸去,决计与杜若的唇保持了那么一丁点儿间隔,可呼吸之间,那淡淡的香味儿仿佛挠心的猫爪,一抓一抓地惹民气痒,“仅仅是亲亲?”
又或许,是她真的太老练了,把民气想得太好,却不晓得幼时的人间与年长后的人间,实在是不一样的。
商青黛持续说下一个穴位,“肾俞。”
“我……我……”杜若羞红了脸,想去亲吻夫子的嘴,却又惊骇地缩了返来,软软地细声道了一句,“我……热得短长……我怕我会伤了……夫子……”
“我……我说不上来……我感觉我快不是我了……”
杜若也晓得,临淮已经不是久留之地,却不想连五个时候都不肯给她们流连,本日这事来得蹊跷,算来算去,也只要一人有如许的本事――银针十八许。
商青黛贴上了她的身子,压在了她身上,这一次,微微的一颤的已不但仅是杜若,另有阿谁密意相望的夫子。
“夫子……我……冒昧了……”杜若惊了一下,右手食指便精确无误地落在了商青黛背上的“风门穴”上。
“那是功德呢?还是好事?”
杜若不由一个激灵,她羞红着脸,怔怔然看着夫子,“夫子……我感受……有些奇特……”
杜若的身子微微一颤,不敢信赖地看着夫子的羞怯面庞,已经如此较着的心机,为何方才竟未曾看破?
“答不对的话,就顿时下床罚站五个时候。”
“但是……这明显是……”
“腰俞。”商青黛说这个穴位之时,有那么一点点短促。
商青黛蓦地右手扣住了她的左手,笑然看着两人手臂上的那点守宫砂,道:“阿若指的是这个么?”
“我说一个穴位,你便指一个给我。”
“我信夫子。”杜若微微一笑,看向了官差,“你们不要难堪夫子,我跟你们走。”说完,便松开了商青黛的手。
“今后暗里……不准唤我夫子……”
“娘亲……说……女子如果……如果……”
“青黛姐姐?”
商青黛心头羞得短长,却不能失了气势,她故作平静地笑道:“我倒是小瞧了你,本来你还懂这些。”
两人仓促地穿好衣裳,顾不得梳理略显混乱的青丝,只来得及在身上罩了件大氅,便将房门打了开来。
杜若的手只好再往下,来到了商青黛的腰上,“在这儿。”
商青黛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摇了点头,“我怕你出事!”
商青黛挑眉笑道:“你如何伤我?”她微微俯身,两人的心口紧紧贴在了一处,不觉已沁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阿凉,随我去临淮城一趟!”
“伤我?”商青黛的唇瓣成心偶然地掠过杜若的唇瓣,不知为何,她就是喜好看这小丫头害臊无措的模样,每次瞧见,心头老是又暖又酥。